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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祖傳,歷代金城君成親之時都要披在新床上。”

他摸著上面的絲緞面料,“你看這被子雖然歷經百年,卻彌新如昔,看這繡工,這顏色,可是不可多得的一件寶貝,拿萬兩黃金來我都不會換的。”

“祖先留下的未必就是最好的,該換就應該換。”她執意要換,他則堅決不肯,兩邊對峙讓在場的宮女們非常為難。

金城靈使了個眼色給宮女,那些人立刻很識相地退下去。

“清清啊,我不是不聽你的話要出爾反爾,只是這次大婚不僅是我金城國矚目的婚事,也是整個聖朝和其他兩國同時關注的大事。你這麼改來改去,一點喜慶的氣氛都沒有了嘛。”

“怎麼會沒有呢?”令狐清清一指外面,“那些碩大的紅燈籠和綵綢我不是都為你留著?”

“但是這床被子的作用你不知道,如果換掉它,新婚之夜就會全無意義了。”

“這床被子還有什麼作用?”令狐清清困惑地翻看了一下,沒看出有什麼特別。

“當然有特別啊,這上面繡的是什麼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鴛鴦戲水嘛。”新婚的洞房裡都難免會看到這麼一幅畫,雖然覺得俗濫,但也不可否認在這種特殊時候,只有這樣的圖案才最“言簡意賅”。

“既然看出來了,你怎麼還會裝不明白呢?”金城靈的手在不經意間襲上她的唇,輕聲呢喃,“說來好笑,眼看你都要成為我的妻子了,我們之間才只是拉拉小手這麼簡單,說出去多丟我的臉,別人還以為我沒有一點魅力。”

他的黑眸如亮鑽在她的眼前一點一點逼近,那張俊帥到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慢慢地放大,就在她想抽身逃跑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覆住她的,細細地啃吻起來。

對於有潔癖的她來說,簡直不能想象,被另一個的嘴唇親吻會是多麼骯髒可怕的一件事。

他的手強而有力,緊緊地扣著她的腰和頭,舌尖靈活地引逗開她的唇,一直吻到她的靈魂深處,以至於她的大腦像是被抽空似的,什麼都想不清楚。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直到她的胸前感覺到一陣清涼,而他的唇從她的唇上滑落到她的脖頸,她才清醒了一些,並用力推開了他。

原來在不知不覺時,她最外面的衣襟已經被他解開,雖然裡面還穿著白色的褻衣,但是雪白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酥胸足以讓她面紅耳赤,更何況此時此刻她半躺半靠的就是那張喜床,嬌喘吁吁,看上去更是春光旖旎,讓人幻想無限。

“色狼!”她低聲咒罵,不知怎的,淚竟然湧上眼角。

“這算什麼,”他親手幫她揩去淚水,還用輕浮的口吻說:“新婚當夜你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叫色狼。”

她倉皇地掩上衣服想衝出去,意外地聽到有人在外面稟報,“太后駕到!”

想不到金城婆婆會來,她躲也無處躲、藏也無處藏,越是著急越是沒辦法把散落的衣襟繫好,就在這時金城婆婆已經拄著柺杖走進來。

金城靈抬手一伸,便將令狐清清反摟在懷中。

金城婆婆剛進來就看到兩人親暱地抱在一起,會錯了意,想避開又反而顯得尷尬,只好咳嗽一聲,說:“早晚都是夫妻,何必急於一時,少年人就是衝動。”

令狐清清一直低著頭,被迫蜷縮在金城靈的懷裡,她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陶口都已浮上一抹紅,就好像剛剛上鍋蒸過的蝦。

她忍不住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害他低呼一聲,惹得金城婆婆問道:“怎麼了?”

“沒事,剛才不小心一腳踹到床架子,可能傷了腳趾。”他微笑著,把本來就玻�戀鈉�沼紙粱肓誦磯唷�

“你過來,我有話單獨和你說。”金城婆婆盯著兩人。

金城靈剛往前走一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