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好旗號,給我安排了婚事,人是你幫我娶進門的,結果你是怎麼對她的?”
“結婚第二天早晨,趁著我不再屋裡抓著她頭髮把她拖出房間,給她立規矩,把家裡所有活丟給她一個人做,一次又一次揹著我打她、折磨她、甚至在寒冷的冬天用帶著冰渣子的水從她頭頂上淋下去。”
“我們從家裡搬出來,你欺負不到她,家裡的活也沒人幫你幹,你就想給我換個媳婦,所以聯合外人給我下藥,害我差點做出對不起的她事情,現在又來誣陷她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誣陷她打你。”
“媽?你還是人嗎?還有人性嗎?那是我媳婦,是你的兒媳婦,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這些話要是放在以前,陸南肯定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說出口。
有一個這樣的母親,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讓人知道。
但是他丟臉算得了什麼,只要能保住他家老婆的名聲,任何事情她都敢做。
“我沒……”楊玉鳳想要否認,她剛開口,陸南用更大的聲音回敬她。
“媽,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媽?我爸說得對,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永遠只顧的上你自己的人,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就是打了我也不會接。”
楊父在電話裡怒不可揭的大吼起來“陸南你這個白眼狼,要為了一個女人連你媽都不認了嗎?”
“我媳婦有句話說的很對生而不養斷指可還,我雖然沒說還你一根斷指卻也做的夠多了,所以我欠你的生育之恩到現在就算還完了,以後我與你、與楊家再無瓜葛,你們家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都與我無關。”
說完,陸南沒在聽電話裡傳來的各種咆哮聲,撐著輪椅站起身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他看了一眼站在門口執勤的兩名戰士“告訴值班的戰士以後打這個電話找我的人不用再通知我。”
兩名戰士愣在原地,半晌沒能回神。
恰好這個時候一群戰士從外面拉練回來,到了門口一群人停了下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出去拉練的戰士剛好和值班的戰士是一個連隊的,值班戰士也趁著班長還沒有回來低聲說道“給你們說件事。”
一群人一邊休息一邊看向值班戰士“啥事兒?”
“陸排長家的事兒……”
兩名值班戰士繪聲繪色的把陸南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一群人聽完都是一臉的唏噓。
生而不養,意思就是陸排長不是他母親養大的,各種欺負兒媳婦、給兒子下藥、造謠兒媳婦,逼迫兒子和兒媳婦離婚,這都、他、媽的什麼媽,這簡直就是畜生。
陸南壓根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回到操練場,他家的事情已經在隊裡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