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那個幽冥之淵,究竟是什麼地方?奇奇姐和學長會有危險嗎?”楊佑寧瞧著阿呆他們,一個個都面色凝重,心裡很是慌亂不安。
“就是一處陰冷詭異的地方,對於我們老闆來說,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至於許諾。他一個大活人,能進到那兒,已經超乎我們想象了,會不會有危險,我們都說不好。畢竟,那個地方,還從未有活人進去過。”
田野說完,氣氛又冷了幾分,空氣裡瀰漫著擔憂與不安的味道。
爛尾樓這邊,開發商早就跑路了,一時半會兒也聯絡不到,但卻找到了當年的施工隊的負責人。這負責人一聽出了事兒,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我早就說了,這個地方不吉利,不能蓋樓的!”
派去找人的警察一聽這話,對視一眼後,立馬把人帶到了沈松伯面前。而他又把這話當著沈松伯他們的面兒又說了一次,引得大家疑惑不已。
負責人解釋道,“說來也是奇怪的很!這棟爛尾樓,在打地基的時候,那個樁子,是怎麼都打不下去的。打個比方啊,假設一錘子下去,樁子能打下去一米,可這兒,就你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一錘子下去,那柱子竟然連半公分都沒下去!”
負責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沈松伯他們所站的位置。好巧不巧的,這不他手指的位置的旁邊,就是許諾掉下去的那個地洞麼!
“你可不能胡說!我也見過蓋樓的打地基,怎麼可能半公分都沒下去!”高尚對於負責人說的話,深表懷疑。
負責人一見高尚不信,急了,一拍大腿,繼續說道,“我說警察同志,有些事兒你不能不信,也不由地你不信啊!這事兒我若不是親身經歷,我也不敢亂說啊!當年,我們可是連著三天都是如此,那樁子就是打不進去,其他幾處的樁子就能打進去,偏偏就是這兒,絲毫不動。後來開發商的老闆嚇壞了,起初他也是喊著這世上沒鬼,可三天啊!他也沒辦法,只好請來了一個道士,燒香、燒紙錢,還做了三天的法事。嘿,你們還別說,第三天的法事剛結束,突然就起了一陣狂風,出奇的大,天都黑了!呼呼的風,很是邪性!但這陣狂風過後,這樁子就能打下去了!”
一聽颳起了一陣狂風,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剛剛,他們怎麼都找不到通緝犯所藏匿的死角,他們還說,這個通緝犯很是狡猾,很會選擇藏匿的死角,竟然躲過了狙擊手的視線。就在他們焦頭爛額之際,那一陣狂風,詭異是挺詭異的,但好似那狂風就是為了幫助他們才刮起來的。這不,狂風過後,那通緝犯就暴露了,一槍斃命。
這負責人很會察言觀色,瞧著幾個領導一樣的人物臉色都變了,似乎是信了自己說的話,他才微微鬆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我們以為,這樁子能打下去了,那肯定就是把這底下的髒東西送走了。可沒成想,眼見著這樓都快要封頂了,結果又出事兒了!”說到這兒,這負責人苦著一張臉,連連搖頭,“誰能想到,工地上接二連三的有人失蹤!你們瞧瞧,這兒,還有那兒,儘管樓沒建好,但我們為了查到人是怎麼失蹤的,都裝了攝像頭!可真是活見鬼了!好好的大活人,上一秒還在監控中出現,下一秒就沒了人影。我們都說,一定是活見鬼了!所以,開發商跑了,我們施工隊自然也就散了,這樓就這麼爛尾了!”
一聽失蹤兩個字,沈松伯眼前一亮,問道,“當初失蹤的那些人,你都知道名字嗎?有人失蹤,你們為什麼不報警?”
被這麼一問,負責人苦笑著搖了搖頭,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警察同志,失蹤一個人,就給失蹤家屬補償一百萬!你們想想,天上一個人換一百萬啊,一個普通家庭,也許努力一輩子都掙不到一百萬啊!你們覺得,誰還會再去報警呢?再說了,開發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