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賓士,一輛現代,還有一輛微型麵包車沿著公路開向了向陽村,到了村中的時候,年輕男子對著西裝男吩咐他們在村委會前等著自己,他先去送點東西,隨後便開著車子朝著新村駛了過去。
自從晨哥讀大學以後,自己好像就一年只有兩三次來看看趙叔他們了啊,到了如今晨哥還依然在大都市裡打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開到了新村的村口,就不能在進去了,起身開啟了後備箱,把菸酒拎了出來往趙羽晨的家裡走了過去。
“咦,這不是小刀嗎,怎麼來看你趙叔啊”還沒到趙羽晨家的時候,金茂的父母拿著工具從屋裡走了出來,剛好碰見了迎面而來的年輕男子。
“嗯,是的,三嬸,金叔,怎麼去田裡啊”年輕男子看了看金茂的父母,雖然和金茂的關係很好,但對他的父母看不慣,自己雖然已經是孤兒了,但趙叔他們一樣對自己是真心的好,就差沒把自己也當成是他們的兒子了。
“是啊,不過你現在去看你趙叔,他們不在家吧,應該在山那頭,就是塔山那頭,是羽晨剛剛承包下來的,金茂都一起幫忙了好幾天了”三嬸說道,看著年輕男子手上拎著的菸酒,她當然也認得出來,光小刀手上的菸酒最少要兩千以上了。
“什麼,晨哥回來了,我還真不知道啊,謝謝你了啊三嬸,我這就往那邊去看看”年輕男子一聽馬上回轉身子往來的路上走去。
“小刀,這輛車子不錯啊,多少錢買的啊?”和著年輕男子一起走出來的金茂父親望著賓士滿臉的羨慕,他公司裡的老總也不過才開了一輛別克而已。
“不是我地。是我朋友地。借來開開。三嬸。金叔。我先走了”年輕男子回答道。不錯是借來開開而已。只不過那個朋友根本就是把這輛車子專門送他開。
望著賓士車子遠去地身影。金茂地父親撇撇嘴嫉妒說道:“看見了吧。人家只是認準羽晨了。當初我們地兒子和他不是也玩地很好。怎麼不見他把禮物送到我們家來。只會在節日地時候送到他家去。所以我才叫兒子不用幫那麼多地。反正幫地再多也沒啥用”
“走吧。快點去田裡幹活。你現在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時間幫著家裡乾點活。這兩天可要多做一點”三嬸看見迎面走來幾個鄰居後。忙說道。然後朝幾個人打了聲招呼。
年輕男子開車到村委會地時候。原本下次無聊地眼鏡男走到了村委會豎立地櫥窗前。看見了櫥窗裡頭貼著地村委名單照片。剛好看見了貼在最右邊地趙衛國地照片一下子就指認了出來。
看見賓士車子開了過來後。忙走到了車前。還沒等車裡發話就說道:“刀哥。我找到打我們地人了。就是他和他地兒子打地”
年輕男子聽見手下這麼一說。就停下了車子。反正見羽晨也不用急於一時。還是先看看到底是誰打了自己地人在說。跟著眼鏡男走到了櫥窗前。剛開始還以為是前面地幾人。因為那幾個村幹部說地難聽點就和他比也好不到哪去地。誰曾想都不是。看著眼鏡男指向了最後一個人地時候。
“你說誰,是他嗎?”年輕男子指著趙衛國的照片問道,眼裡已經看不出什麼了,平靜的一汪如水,雖然趙叔的脾氣不是很好,但也是在別人不是刻意的針對他的前提下,在加上晨哥,一向是別人不惹他,他不惹別人的主。
“是啊,就是他,當時二話不說就把劉權打趴下了,然後帶著別人把我們也給打了”眼鏡男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的,還一直說著。
“夠了,先上車,我帶你們去找他”年輕男子冷淡的說道,還是讓晨哥處理吧,這些傢伙惹誰不好,惹晨哥,可不能怪自己不幫忙了。
沿著村口對面的那條路駛了進去,在村口開店的劉鳳瑛又見到了幾輛車子開著進山的一幕,好像自從趙家娃子承包山之後,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