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辦法救救汪大人吧!妾身在此給你叩頭請安了。”吳姐不停地叩頭地面,只見這額頭血跡流出。
燕王站起身來,看著這一堂的食客,此時都轉身望著自己,就連停止下來的舞姬,也投來期盼的眼光。
燕王右手捂著嘴巴,輕咳嗽一聲言道:“汪大人今日之事,乃是當今聖上下的旨意,本王雖然貴為王爵,但也不敢抗旨不遵啊!這樣吧!稍後我會去打點一切,然後進宮面聖,爾等勿需多慮,就在此等候佳音吧!”
此時堂前響起熱烈的掌聲,唯獨道衍和尚睜開雙眼,搖頭嘆息言道:“自身都難保,還想替人出頭,唉!無非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啊?”
眾人聽到這和尚的言語,遂既投來冷冷的目光,繼續轉頭給燕王喝彩,吳姐趕緊起身過來,跪在道衍的面前,三拜九叩之後,熱淚盈眶言道:“勞煩大師出手相救,妾身定當做牛做馬,報答大師的救命之恩!”
眾人聽到吳姐的話語,皆紛紛轉過頭來,冷嘲熱諷言道:“就一個瘋和尚,你還真相信他的話啊?除了裝神弄鬼,就沒有看見真有什麼本事,還是謝謝王爺吧!只有他才能幫到於你。”
吳姐半信半疑,從地上站起身來,轉頭看見滿面春風的燕王,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好。
道衍和尚站起身來,從吳姐身邊走過,口中一直阿彌陀佛之外,居然還輕聲言語了幾句:“入宮本是禍,自身難保也!若想救夫君,夜半苦宅門!”
聽到和尚這中間的話語,吳姐是一頭霧水,回頭看著燕王信心百倍,胸有成竹,只能默默目送道衍離開。
日落西山之後,吳姐一直在院內等候,燕王已經進宮面聖,替汪然求情解脫,但至今仍然未見其返回,不由得心中掠過一絲的不安。
養心殿門外,大公公潘炎諒在前,卑躬屈膝引領著,後面跟隨之人,當然就是那燕王殿下是也!
燕王對於這次的覲見,顯得有些無所謂,依然談笑風生而來,並未意識到暴風之雨,頃刻之間便會來臨。
來到這養心殿門口,大公公潘炎諒揮手攔住了燕王,低頭笑著言道:“殿下就在此等候吧!容咱家進去稟報,聽宣進殿面聖,這樣才比較合規矩是也!”
燕王冷哼一聲,顯得是那麼的囂張跋扈,一把拔開了前面的潘炎諒,不冷不熱地言道:“兒臣拜見父皇,哪裡還要這麼多的禮數,你們都下去吧!本王自己進去。”
這皇帝老倌背對而站,正揮動著毛筆,在宣紙上面揮墨疾書,面無表情地望著這桌上的字畫,忽且放下手中的硃批御筆,拍拍手上的塵灰,伸出右手接過小太監遞來的熱毛巾。
“來了啊!不用猜朕就知道是你來了,哈哈哈!知子莫若父啊!坐吧!知道你一定前來,說吧!是給誰求情來了?”皇帝朱重八轉過身來,用毛巾擦拭著雙手,笑裡卻帶著寒意言道。
燕王剛一坐定,便端起太監給皇上剛泡的茶水,吸允一口言道:“太子皇陵督辦,偶然遇到山洪爆發,本王已經盡力而為,但還是沒有救他回來,請父皇降罪責罰!”
“本王!你跟朕說本王,你好大一個王爺啊!進入養心殿內,也不通傳一聲,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有太子一事,我想聽聽你如何為自己開罪?”皇帝朱重八轉過身來,一甩袖子坐低椅子之上,有些話中帶刺問道。
燕王聽出來了其中的端倪,趕緊從椅子起來,跪爬在地上,身體哆嗦著言道:“兒臣知罪,請父皇責罰,那皇陵突然引發山洪,淹沒了其內,我雖然有心前往救助太子殿下,怎奈何山洪洶湧,除我一人之外,皇陵內三千人等,全部藏身於皇陵其中,請父皇開恩啊!”
“是嗎……你真當我三歲孩童?朕手下的錦衣衛,都是用來裝飾之用?你的所做所為,早有人通報,還不死悔改,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