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勢力高層,金字塔頂端修習蠻儒大道的強者就佔據了七成以上,剩餘的才是古武流中一脈傳承不曾斷絕的老古董。而秋沐白則是屬於已經失傳的煉體流,也可以說是神魔流。來到了皮皮所說的地方,這是一處廣闊的湖泊,大的有些不可思議,一道影子快速從湖裡躥出,在空中一個翻身甩幹了水分然後輕盈地落在秋沐白肩上。“怎麼了,那麼急跑過這裡來,有好東西?”
皮皮也不說話,就是將手中緊握的東西展開來,此時正是烈日當空,火辣的光芒照射在那東西上,反射出了七彩的光暈。“七彩魚鱗?這難道是七彩食人鯧?”魚鱗有很多種顏色,不過大多是單一的,七彩的很罕見,所以秋沐白也是從書中得知,食人鯧是極其兇猛的魚類,有‘水中狼族’之稱,一旦發現獵物都是一擁而上,迅速啃噬乾淨。
難怪第一眼看到湖泊就覺得怪異,這麼大的湖泊竟然沒有鳥來捕食?甚至湖邊都沒有什麼動物敢來喝水,呈現出荒涼詭秘的寧靜。“那你怎麼就沒有被……”後面的話秋沐白還沒說出來,就被小傢伙拿出的一樣東西鎮住了,“我靠,這可真是捅了馬蜂窩啊,你連這東西都偷了出來?”任何生物都不可能是無敵的,哪怕在絕對的有利環境內,不是有著強大的天敵剋制,就是有著致命的弱點。
而七彩食人鯧的致命弱點,就是它們的‘主母’,就是第一代雌性食人鯧,這類種族的繁殖方式很類似細胞分裂,每一個個體都有著天然的聯絡,就像雙胞胎一般,而第一代雌性食人鯧則是最初的源頭,是進化的根本。一旦‘主母’死去或者受到控制,那七彩食人鯧的特性將會削弱到極限。數量將不再是優勢,而是阻礙。
此時,龍貓已經變大身體,跟秋沐白齊平,手中抓住的是一頭肥大臃腫的七彩食人鯧,這就是湖泊霸主的‘主母’,就是這麼個可以逼迫白澤退讓,使穆雷只能眼睜睜看著手下人相繼死去而無能為力的‘主母’,在龍貓變成金色的爪子裡動彈不得,秋沐白不理解,皮皮解釋說,獸類之間血脈的壓制相當於你們普通人類說的官階壓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吧,倒也合理。”
龍貓的確是比七彩食人鯧高階多了,“那抓它來有什麼用啊?”小傢伙對主人白痴問題表示翻白眼,“過湖啊,這麼簡單都不知道?你可知道這湖泊足有三千米寬啊,要是過湖時,那食人鯧全部出來搗亂,雖然沒什麼事,可浪費時間啊。”秋沐白一想,也是啊,那就這樣吧,可為何還是心裡不怎麼通達呢?是哪裡沒搞清楚嗎?
秋沐白走到一棵大樹旁,按在樹幹上的手稍微一動,需要十個普通人合力才能推倒的百年大樹就那麼倒下了,連根拔起。將樹冠砍去,枝幹砍去,一根光禿禿的樹幹就出來了,秋沐白五指一抓,那有一兩噸重的樹幹就被抓起,然後用力一拋,轟地砸在了湖面上,濺起水花無數。皮皮當先跳上了那充當木筏的樹幹,小爪子用力一捏,那‘主母’立刻就發出了訊號,還在岸上的秋沐白看到了湖底一大片的陰暗快速湧向湖面。
團團圍住了那孤零零的樹幹,然後奇怪的一幕出現了,這些兇殘的食人鯧頂著樹幹前進,“還不快上來,楞什麼呢。”秋沐白聞言,一個跳躍輕鬆跨越數十米,穩穩落在樹幹上。就這樣,食人鯧作為動力,秋沐白站在後端,稍微一壓,那樹幹前端就抬起一點,速度穩定上升。才一分鐘時間,就橫渡了湖泊,等樹幹撞在了岸邊,那些食人鯧才退去,只是還有一部分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安心,本大人說到做到,這‘主母’自然會歸還你們,不過需要回答一些問題。”
秋沐白聽著皮皮嘰裡咕嚕地不停說著什麼,就知道是沒自己什麼事的了,於是先上岸進去了陽光照射不到的密林內,想要偵查到一些訊息。畢竟,拍賣會上的風波還在腦海中縈繞不散,當然更重要的是一道倩影越來越深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