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沙柱,慕容崖在脫離秦嶺的掌控時,行動力瞬間恢復,表面看起來聲勢浩大,可掙脫沙子跳出來的慕容崖,體表附著的紫色晶體也隨著沙子脫落。
“已經達到晶化境界的我,只要是身體觸碰到的死物都能化成紫晶,除非能直接擊中我的本體,否則,普通攻擊對我是不奏效的。”“哼,那就看本尊將你自傲的防禦轟成碎渣。”雙手已經變成火熱的岩漿,滴落在沙漠上,迅速將四周的環境同化成灼熱的岩漿地帶。徹底變成本體的秦嶺,竟然佔據了十公里的沙漠地帶。慕容崖吃驚之餘,也是不敢託大深入岩漿,而是懸浮離岩漿尚有三四米的空中。
慕容崖心念一動,伸手一招,一條沙龍捲起小型風暴迅速包裹住全身。風暴散去,慕容崖全身都覆蓋住紫色的晶體鎧甲,除了眼睛和嘴巴之外。手中握著的白虹銀槍,也逐漸化成紫色的長槍,右手抓住長槍,狠狠地一劃,鋒利的槍焰激射而出,下方的岩漿被槍焰刺出巨大的豁口。俯身,衝刺,從長槍燃起的槍焰快速包裹住全身,慕容崖從那豁口處投入了灼燒的岩漿中。
在進與退的選擇中,鴻彥先是飽餐了一頓,當然,因為食物的香味勾引,皮皮自然也是從裝睡中快速醒來,食物的儲量急劇縮減。鴻彥也只能報以苦笑,誰讓自己攤上這麼個可愛、貪吃貪睡的小傢伙。還不知後面還有什麼等著自己,鴻彥不急著進去這片古怪的林子。先是用清水洗淨妖刀,然後將氣血聚集在手心,一點點來回地擦拭著刀身,神情專注平和,這些日子來,從死神手中搶回數命的經歷已經讓他快速成長起來。要是再遇到危險,還會有運氣躲過去嗎?
捫心自問,鴻彥沒有信心,一點都沒有。誰都無法知道明天的命運,誰都是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哪怕是力量通天徹地的絕世強者,一樣無法預知真正的未來是怎樣的。鴻彥怕,越是知道的越多,越是害怕,所謂的活得越老,膽子也越小。而且,酒前輩也沒有說這是限時的,所以,思前想後,鴻彥覺得寧可多費點時間,多胡思亂想,也比貿貿然進入這林子要好得多。
回到圓圈的將進酒,景色還是那般碧草青青,雲月兩相和。看了眼,痕跡清晰的那小鬼的腳印,便放了下心。“何老弟,論智計百個我都比不上你,可若說日後最是後悔的怕是你啊。那個小子,比你我,不,是所有人想的還要可怕的多啊。當初,何老弟你強制封印其‘六年的真我’,且安排了個替身,你這棋看著不錯,可料不到現在的他,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抽著菸葉的將進酒,喃喃道。
雖是虛幻,可林子上方的半月吐露的光芒,真切地感到清涼。細細擦拭完妖刀後,這柄寞靈在月色拂照下,有些張牙舞爪的感覺。從那黑色砂地中,偶然與這柄妖刀建立心靈聯絡,成功使其任自己為主,可始終沒能讓其發揮作用。唯一的一次,驚豔的一刀砍下兩名隱者的手臂,還是暴走才勉強使出。即使是黯淡了光輝,可大魔王鍛造的神器妖刀也不是平常就能發揮其真正的威能。
鴻彥清楚,妖刀寞靈對現在的他來說,只是一把鋒利異常的大刀,偶爾還能當做盾牌。要是再不能展露其鋒芒,怕這把妖刀也會離自己而去。“寞靈,過不了多久,我會讓你真正承認我的。”將妖刀橫著綁在腰腹後面,鴻彥決然地邁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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