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鋒芒。
“本王並無他意,泓王何須動怒?”
“只是府中購鹽之時,察覺鹽價異動,故而想借泓王之力,向大司農探詢其中原委。”
“若泓王知曉一二,不吝賜教,自是再好不過,也能解了本王心中疑惑。”
東陽志泓顯得有些侷促,支吾道:“鹽價乃父皇親定……”
“大司農亦是奉命行事,本王豈能洞悉其中奧秘?”
東陽晟睿輕描淡寫地續道:“原來如此,倒是本王孤陋寡聞了。”
“還以為是大司農私吞公款,擅自提價,藉此之機大肆蒐羅古玩字畫呢。”
“畢竟,大司農那點俸祿,若想隨意購置稀世珍寶,恐怕還力有不逮。”
此言一出,東陽靖鵬心中暗自思量道。
“父皇近期並未提及鹽價變動,何以市場波動如此之大?”
“莫非真如晟睿所言,背後藏有不可告人之秘?”
“而晟睿敢於公然質疑,必有憑據,此中必有深意。”
東陽志泓則急忙辯解:“絕無此事!”
“本王與他交往光明磊落,數月難得一見,怎會有你口中那般齷齪勾當?你這是在汙衊本王!”
一番交鋒,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暗流湧動,每句話都藏著對權力的微妙試探與角力。
東陽晟睿以他那特有的淡然口吻輕描淡寫地說:“無需多言。”
“本王不過是善意提醒,免得大司農迷途知返之路更為崎嶇。”
言罷,東陽靖鵬適時地以笑聲緩和了氣氛。
“罷了罷了,咱們不談這些掃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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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已至,膳房佳餚正候,何不共赴?”
鄧慧湉一行人已提前在膳房優雅地等候,見東陽靖鵬一行人步入,紛紛起身,以禮相待。
東陽靖鵬穩坐主位,笑容可掬地說道。
“諸位皆是至親好友,今日不過是家常小聚,切莫拘謹,請隨意入座。”
眾人聞言,方安心落座。
東陽志泓因先前之事心緒難平,對東陽晟睿更是心存芥蒂。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閆洛悠身上。
見她正支頤沉思,手指輕輕撥弄著桌上餐具,心中不悅頓生,遂開口諷道。
“睿王妃,莫非是這宮中之食難以入您的尊貴之口?”
閆洛悠正沉浸於思緒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拉回現實。
抬眸望去,見是東陽志泓那張陰沉的臉龐,心中暗自腹誹,面上卻是不屑一顧。
“何來此言?我還尚未品嚐呢。”
言簡意賅,盡顯其不凡氣度。
東陽志泓一時語塞,心中暗道這二人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皆是那般令人生厭。
鄧慧湉適時在東陽靖鵬耳畔低語:“殿下,適才我們去了庫房。
“睿王妃見那些古董閒置,便起了興趣。””
東陽靖鵬聞言,大方一笑:“她若:()寵妃逃出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