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位妹妹,本事可不小呢。”
顯然,太子妃與王妃落水之事,眾人皆知其幕後黑手。
閆振明繼續挖苦:“連面具都作廢了?”
“女大十八變,你這是變了個方向?”
“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哪有這樣咒自家妹妹的。”
閆洛悠不滿地跟上,嘟囔道。
閆振明忽地駐足,閆洛悠險些撞上,驚呼道。
“哎呀,哥,你突然停下做什麼!”
閆振明上下審視一番,笑道。
“你看看自己,哪裡像個女兒家?”
閆洛悠狡黠地轉問景毓:“師兄,我當真不像女孩子嗎?”
“或許,你本應是男兒身。”
景毓以手抵唇,回應道。
逗得閆洛悠瞪他一眼,賭氣道。
“哼,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
說著,便氣鼓鼓地先行離去,顯然對這番“同盟”的“圍剿”頗為不忿。
回到閆府,閆洛悠不忘前往祠堂祭拜,心中默唸道。
“老祖宗在上,洛悠知錯,上次莽撞開門,望您寬恕。”
言辭間,既有悔意,又不失俏皮,盡顯其真性情。
“債務已清償,願上天眷顧,讓我財運亨通,未來可期!”
閆振明與景毓面面相覷,心中暗自苦笑道。
“這丫頭對錢財的執著,簡直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
祭祀完畢,閆洛悠迅速轉向二人。
她雙手攤開,一臉期待:“兩位的賀禮呢?”
“我可是專程為此而來,若不見禮,我便賴著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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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振明戲謔道:“你身上的新衣,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閆洛悠卻振振有詞:“那怎可同日而語?”
“禮物講究的是即時的心意,今日之贈方顯誠意。”
“這衣裳乃是生辰專屬,與禮物無直接關聯。”
閆振明無奈,只能搖頭引路:“跟我來便是。”
閆洛悠立刻笑靨如花:“多謝兄長!”
隨即轉向景毓,伸手討要。
“景師兄,你的那份呢?”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別讓我空歡喜一場。”
景毓含笑凝視,輕聲確認:“你確定想要這份禮物?”
閆洛悠不假思索,堅定回答:“當然!”
景毓遂從懷中取出一冊古籍,輕輕置於她掌中。
“這,便是你的禮物。”
閆洛悠初時驚愕,隨即面露不悅。
“不是吧,你就這麼吝嗇?送書給我?”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書了。”
說罷,她試圖將書歸還。
景毓卻悠然自得:“此書非同小可。”
閆洛悠不屑:“能有多特別,還能變出錢來不成?”
景毓笑道:“它雖不能生金,其價值卻遠勝黃金。”
“此乃珍稀藏書,孤本一件,多少學者夢寐以求。”
閆洛悠不為所動,快步追上閆振明。
景毓悠悠補上一句:“其價值,足抵千兩。”
閆洛悠聞言,立時轉身,兩眼閃爍著貪婪之光:“真的那麼貴?”
景毓解釋道:“千金難買非虛言。”
“文人雅士,多以藏書為貴,不惜重金以求孤本。”
“那你說,它能不貴重嗎?”
景毓早已洞悉閆洛悠的脾性,知她一聞錢字,便難自控。
閆洛悠半信半疑:“你會這麼慷慨?”
“若真這麼值錢,你自己為何不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