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放過?”
東陽晟睿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回去好好反省,別再給我添亂了。”
言罷,他加快了步伐,顯然不願再多做停留。
閆洛悠雖心有不甘,卻也明白東陽晟睿的決定難以更改,只得悻悻跟上。
她心中暗自嘀咕:東陽志泓堂堂大國之王爺,怎會如此計較這些瑣事?
不過,轉念一想,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可能帶來的後果。
於是收斂了情緒,決定聽從安排。
當兩人行至書房前,東陽晟睿突然停下腳步。
閆洛悠這次學乖了,早早地收住了腳步,好奇地探頭望向半掩的書房門內。
只見一位身著武服、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正焦急地坐在屋內,顯然有要事相商。
東陽晟睿見狀,迅速按下閆洛悠的腦袋,語氣嚴厲而堅決。
“回去,漪瀾苑。”
閆洛悠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但隨即反應過來。
她摸了摸被“親密接觸”的頭頂,故作傲嬌地轉身離去。
但在心中,卻對那書房內的秘密充滿了好奇。
待閆洛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東陽晟睿才緩緩步入書房。
屋內男子見狀,連忙起身行禮:“王爺。”
東陽晟睿輕輕點頭,徑直走向書案坐下,沉聲問道。
“說吧,湯家鑄劍場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男子面色凝重,將湯家鑄劍場近期遭遇的困境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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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晟睿聽後,並未顯得太過驚訝。
只是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著對策。
這一刻,書房內瀰漫著一種凝重而專業的氛圍,與方才的輕鬆嬉鬧形成了鮮明對比。
“湯博淳已動身了?”
東陽晟睿的聲音裡透著不易察覺的凝重。
他的目光穿透廳堂內的薄霧,落在面前男子的臉上。
“正是,王爺。”
“湯家堡因尋堡主無果,湯博淳按捺不住,竟直奔鑄劍場,意圖強行接管。”
“您也知道,鑄劍師們對信物與堡主之令有著近乎偏執的忠誠,雙方因此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男子喘息未定,繼續道:“眼下,鑄劍場的工匠們皆被湯博淳的手下囚禁。”
“情勢危急,我等無奈之下,只得前來求助於王爺。”
東陽晟睿的眼眸深邃,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秘密。
他緩緩問道:“僅是湯博淳一人所為?”
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
男子仔細回憶片刻,搖頭答道。
“皆是隨湯博淳而來之人,具體身份不明,我等素未謀面。”
“人數幾何?工匠們可有傷亡?”
東陽晟睿的語速不快,每一個字都如重錘般敲打著人心。
“約莫五十餘人,且皆是身懷武藝之徒。”
“衝突之中,他們率先動手,致使數名工匠受傷。”
“我等勢單力薄,難以抗衡。”男子語氣中滿是無奈與憤慨。
東陽晟睿聞言,輕閉雙眼,似在權衡利弊。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對男子道。
“你先回去,此事本王自有定奪。”
“務必安撫工匠們,告知他們靜待時機。”
“遵命!”男子領命而去,屋內恢復了短暫的寧靜。
此時,梅煒如鬼魅般悄然出現在東陽晟睿身旁,無聲無息。
“即刻前往鑄劍場,徹查此事!”
東陽晟睿低語,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