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為人知的神秘。
她心中竊喜,東陽晟睿果然不在此間,這正是她的天賜良機。
閆洛悠輕輕拍手,彷彿是在為自己打氣。
隨後悄無聲息地推開了書房的門扉,又細心地將之合攏,確保無一絲縫隙洩露她的行蹤。
書房內,她目光如炬,開始在桌案上翻箱倒櫃,心中暗自揣測。
“那‘活閻王’東陽晟睿,究竟會將那玉佩藏匿於何處?”
她的手指在書卷間跳躍,口中不禁喃喃自語道。
“整日埋首書海,究竟能讀出何般乾坤?”
突然,一個頑皮的念頭閃過腦海。
她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轉身向書架進發,心中默唸著。
“我就不信,你這鐵石心腸之人,能免俗於那些風花雪月之外。”
然而,書架之上,皆是正經典籍,未見半本閒書蹤影。
這令她不禁搖頭輕笑:“真是塊不解風情的石頭。”
“世間男兒,怎會無此等雅趣?”
未及多時,閆洛悠心生一計。
她取來筆墨,在紙上揮灑自如,繪就一幅令人遐想連篇之作。
望著自己的傑作,她不禁自我陶醉,暗道。
“今日,便讓我為你東陽晟睿的世界添上一抹春色吧。”
她隨手將這幅作品夾入東陽晟睿常閱的書頁之中,隨後繼續她的搜尋之旅。
一番搜尋之下,她在右手邊第一個抽屜裡,意外發現了自己曾售予東陽晟睿的畫作。
她不禁嘀咕起來:“五十兩,當真賣虧了,這回可不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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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毫不客氣地將畫作納入懷中。
繼而,在左側的抽屜裡,一塊破碎的白玉靜靜躺著,彷彿訴說著一段過往。
閆洛悠眼疾手快,將之收入腰間荷包,喃喃自語道。
“我的東西,無論完好與否,皆屬於我,不容置疑。”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小勝利中時,一個清冷而突兀的聲音自背後響起。
“你在做什麼?”
這一聲,如同寒冬臘月裡的一盆冷水,讓閆洛悠的心猛地一緊。
空氣中彷彿凝結了無數冰針,刺得閆洛悠渾身的毛孔瞬間擴張。
彷彿每一個細微之處都在訴說著突如其來的寒意:“哎呀,這冷意,怎地如此突兀!”
話音未落,內室的幽靜被打破。
東陽晟睿的身影悠然步出,恰好捕捉到閆洛悠那略顯慌亂、口中唸唸有詞的模樣。
閆洛悠瞬間被捉了個現行,心中雖驚,面上卻強撐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她手指飛快地將一枚精緻的荷包塞進袖中,旋即轉身,以櫃為盾,笑得頗有幾分狡黠。
“王爺,您竟在此,我還道是您外出了呢。”
東陽晟睿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輕易穿透了她的偽裝。
他一步步逼近,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麼,本王不在之時,你緣何擅自踏入書房?”
閆洛悠乾笑兩聲,企圖以玩笑化解尷尬。
“哈哈,不過是兩日未見王爺,心中掛念,便想悄悄探視一番。”
東陽晟睿眉頭微蹙,心知這不過是她的託詞。
他腳步未停,直至將閆洛悠逼至角落,無路可逃。
閆洛悠背後輕觸桌沿,借勢穩住身形。
她一隻手悄悄在背後合上抽屜,眼神卻不得不迎上東陽晟睿那深不見底的目光。
“交出你藏的東西。”東陽晟睿背手而立。
他身姿挺拔,眼神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俯視著閆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