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人等,全力緝捕叛國之徒。”
“遵命!”士兵們應聲而動,一場突如其來的抓捕行動瞬間展開。
湯博淳,這位曾經的傲骨之士,此刻卻雙劍交頸,動彈不得。
“何方神聖,膽敢擅動我湯家堡的人?!”
他怒目圓睜,質問聲震響。
軍官神色冷峻,高舉令牌,宣示著皇權的威嚴。
“吾乃太子麾下,特來圍剿叛逆。”
“湯博淳,你已被捕,即刻押送歸案。”言罷,
兩名士兵不由分說,將湯博淳強行拖拽而去。
與此同時,那些因白粉迷眼而失去行動能力的皇家近衛,亦被一一制服,帶走關押。
而原本被囚禁的工匠們重獲自由,歡呼聲此起彼伏。
一人急切詢問:“大人,湯堡主他……”
軍官安撫道:“湯堡主之事,自有定奪,不日便會有結果。”
“爾等速速整頓此地,鑄劍大業不容有誤。”
“軍國大事,刻不容緩!”
工匠們聞言,心中稍安。
他們紛紛響應,重新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彷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另一邊,東陽晟睿與閆洛悠回到了那間簡陋卻溫馨的農舍。
剛踏入門檻,閆洛悠突感不適,一口鮮血猝不及防地噴湧而出。
這驚得東陽晟睿心頭一緊:“怎會如此?明明護甲護住了肉身。”
閆洛悠苦笑,輕輕擺手,似在緩解緊張氣氛。
“許是今日內力耗費過巨,那些樹兒可真沒少受罪。”
,!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嘲,卻也透露出她那不屈的樂觀精神。
東陽晟睿望著她,既心疼又無奈,心中暗自慶幸——
能擁有這樣一位——即便在逆境中也能以笑對之的——伴侶。
他溫柔地將她抱起,步入屋內,只願她能在這片寧靜中尋回片刻的安寧。
在夜色的溫柔掩護下,閆洛悠深感久疏戰陣的身體,對突如其來的內力湧動顯得力不從心。此刻,一抹疲憊悄然爬上她心頭。
東陽晟睿,這位向來以冷峻著稱的睿王,竟罕見地展露出柔情。
他輕輕將她橫抱起,步入內室,安置於柔軟的床榻之上。
閆洛悠輕掀面具,露出其下真容——駱悠,那張臉龐上寫滿了淡然與不羈。
東陽晟睿也隨之卸下了偽裝——
那張被世人視為冰山般的臉龐,此刻卻佈滿了對閆洛悠安危的深切憂慮。
他心中暗自思忖:“景毓曾提及她體內潛藏的毒素……”
“難道方才的嘔血,便是那毒素作祟的預兆?”
閆洛悠望著東陽晟睿緊鎖的眉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喲,咱們的睿王殿下,何時也學會了憂國憂民這一套?”
“莫非,是在為我擔心?”
她的語氣輕鬆,似是想要緩解這凝重的氣氛。
東陽晟睿的目光銳利如鷹,直視著她,責備中帶著不容置疑。
“你明知危險,為何還要貿然行事?”
“那箭矢,即便沒有你的阻擋,也休想傷我分毫!”
閆洛悠不以為意,笑得更加燦爛。
“不過是想驗證一下從兄長那裡得來的寶貝,是否真的有效罷了。”
“看,我說得沒錯吧,它的確是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再次咳出鮮血,染紅了衣襟。
“你看,逞強總是沒有好下場。”
東陽晟睿迅速上前,以指搭脈。
他察覺到閆洛悠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