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虎視眈眈,如果這個時候遭到全面的進攻那麼香港的防禦力是可想而知的。站在會場裡,我作為企業家的代表親眼見證了五星紅旗飄揚起來的時刻,雖然不是身處在觀禮席的第一排,但是作為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攝像人員還是特別關照一般的掃視了我這邊好幾次,可能香港人都想知道我這個全中國乃至整個亞洲最有錢的人究竟會怎樣行動,因為我沒有多少外債,所以我的產業並不會受到金融衝擊的影響,如果港幣貶值那在這裡設立很多工廠的我其實是會受益的,但如果港幣在政府的干預下升值了或者保持匯率不變,那麼對於我這個實業家來說其實並不是一個很欣慰的訊息。那麼究竟對於我來說會如何行動呢?這的確是一個受到大家重視的問題,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人的產業大多都建設在大陸和華人聚居的地方,比如香港也有我重要的分支機構,而此時香港已經和大陸變成了由統一政府領導的地方,那麼中央政府究竟會在這場經濟危機中有什麼樣的反應就成為了事情的關鍵,尤其是我這種看似私營卻又和官方有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總資產以及產業複雜程度在世界上都數一數二的企業絕對不能獨善其身,東南亞已經有兩個國家被迫讓自己的貨幣貶值,短時期雖然會造成資產大幅縮水,但是長遠的看卻是刺激出口的一種不錯選擇,中國大陸作為世界上上升最快的製造業市場,如果任憑自己的鄰居隨便貶值而不為所動,那麼最後必然會影響到自己的出口,因為我們的產品和那些鄰居相比並沒有絕對的優勢與不可替代性。
我會怎麼做?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事實上為了穩定剛剛回歸的“東方之珠”已經有兩名央行行長入港坐鎮,王老頭也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我不怕犧牲帶頭托住香港的市場,不僅是我,整個在港的中資企業幾乎同時收到了指令,不論損失會有多少,我們一定要保住這塊剛剛到手的陣地,一場看不見硝煙卻又血腥無比的戰爭正式打響,那些國際炒家們絕對想不到,看似金融體制並不開放的大陸一旦踏入這個領域,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失敗的開始。
站在香港的街頭,我和普通的。市民一起見證著中英兩國軍隊開始交接防務周圍的閃光燈第一次不再聚集到我的身上,媒體的記者們無論中外都將鏡頭對準了身著不同制服手持不同武器的軍人,雖然他們的職務一樣,但不同的軍裝中包含的意義卻截然相反,那些曾經叫囂著要殺光我們這些土著的英國殖民者可曾想到過今天?那些戰死在抗擊外敵戰場上的不同時代的中國軍人們可曾想到過這一天真的會到來?軍人的臉上雖然同樣的嚴肅,但是我們自內心的感到自豪,對一雪前恥的今天感到無比驕傲!就連這飄灑了一天的濛濛細雨都像是在為我們洗刷恥辱,當然同樣的雨在英國人心中肯定會認為這是上蒼對英聯邦的沒落感到哀傷,普通的港人可能並不在乎上邊兩種說法,他們很自然的將這種天氣和愁雲慘淡的股市相提並論。但不管雨水究竟是為誰而落,我們不僅是在軍事上接管了香港,我們還要證明勤勞智慧的中國人民同樣能管理好這個國際化港口城市,我們不僅要有信心擊退軍事上的入侵者,同樣還要有能力打敗一切想要攫取財富的強盜。
此時此刻可能沒有人知道我的內心究竟有多麼。的複雜,作為強盜中的一員,我跟隨者索羅斯擊潰了泰國席捲了菲律賓,現在我的這些“戰友”們開始將他們骯髒的雙手伸向了香港,雖然我早有準備,但是對這種不能逆轉的情況還是有點擔憂,量子基金設在東南亞的指揮部就在香港,但是我們卻又不能用武力來迫使他們屈服,士氣高漲的他們更不會在乎我的退出,雖然這是幾百億美金的巨大缺口,但是他們已經至少從前兩個國家的身上賺到了一百億以上的財富而且士氣高漲,整個炒作的領域已經將索羅斯奉若神明,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就是金科玉律,即便只是他隨後說出的一個猜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