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進門口令的阿里巴巴,不過總部金庫中那幾千萬美元不可能只兌換兩天吧?”雖然我平時不怎麼插手公司事務,但有多少儲備還是一清二楚
。
“蘭哼。”趙宏林冷笑了一下:“老頭子們早就盯著這些地下錢莊了,所以遠山有多少人急於兌換我比你還清楚,要知道咱們為了應急而在總部的下室金庫中儲存了一批現金,但各種貴金屬與外匯現金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兩千萬美元,按照現在的黑市價格你最多也就換取兩億人民幣。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在遠山僅千萬級別以上的富翁就不下一兩百個。當然他們並不是兌換的主體,因為這些人也不會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美元的身上,真正會讓你消化不良的其實是那些存款不過數萬的普通民眾。他們很有可能會將全部的存款都兌換成外幣,而你算一算遠讓。有多少這樣的市民?”
這個數字很龐大,龐大到讓我頭痛的的步。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將存款取出來寧可吃虧也要換成美元,但是隻要這個比例出了百分之四十,那麼別說是正在用錢的我,就是加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錢莊也不能吞下這麼大的數字。
“換多少是多少吧,我已經通知日本分部在境外兌換一批外幣,隨時準備接應這裡。我說過這次的盈利將全部捐獻給水災地區,究竟能籌措多少就看天意了!”
“看天干什麼?”趙宏林突然神秘的朝我一笑:“你的花花腸子每次都給我找麻煩,但你憂國憂民的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的,所以這回老頭子們又來給你幫忙了,”
我這次真的是目瞪口下了。有這麼硬的靠山我還怕什麼?看來老人家們也對盟嚷,由起來的人有些不滿,國家改革的初衷本就是要讓先富帶動後富,可現實變成了收入差距的逐漸拉大與社會矛盾的逐漸加深,原先指望個人道德來達成的目的實在是很難實現,打壓富裕階層逐步縮小社會差距本來就是政府的職能,也是各國政府都要考慮的問題,只是在我們還沒有完成社會整體轉型的時候,任何撫殺生產力的做法都違背改革的大氣候,但這種自投羅網的人我們還是不要放過的好。趙宏林說老頭子們原則上同意我的想法,但是為了較為隱晦的完成這項工作,他們同時派遣趙宏林監督這筆錢的使用情況。
既然得到了上級領導的某種支援,最讓我不放心的人也有了事情去做,那我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某個不識時務的傢伙所以展開的戰爭中去。說起來我既然已經知道了索羅斯必敗,卻又高高興興的插上一腳,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不想放過賺大錢的機會。在明知道對方會失敗,同時也知道在這場金融保衛戰之後香港更加的依賴大陸對其進行扶植,那麼我自然是很樂意使這種結局更加有利與我。當年不少持錯誤看法的資本家在迴歸前大量的外逃,出門轉了一圈之後才現自己起家的香港雖然也受到了金融風暴的衝擊,但是和那些所謂的自由經濟國家相比卻穩健的多,而且每年還能從大陸得到各種政策支援。對於自己當年愚蠢的行為感到後悔的人也不少。那麼在這段香港經濟低迷的時期,正是我這種有實力同時需要香港較為寬鬆的環境進行展的內地企業施展拳腳的好機會,在這種戰略的前提下,我必須充分的利用這次保衛戰之後各方都在舔抿傷口的好機會在香港進行擴張。而要想讓我的天下集團能擁有更大的優勢,香港在這場危機中所遭受的損失就必須更大一點,讓他們更加看重我這種內地的企業。所以在平靜了沒有幾天之後,在索羅斯再次調集資金動攻勢的時候,我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對方剛才丟擲了幾十億港幣試探。”
“這點錢還不夠給港行塞牙縫的,後面肯定有大動作。”
“那我們是不是接著吃進?”
“不!接下來索羅斯必定會安動手下進行大規模的拋售,我估計他今天至少能動用勸億港幣。一旦索羅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