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內情的炒家們都用心我這個敵人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螢川始站在了他們的這邊,考慮到這些天我手中至少攥著四億港幣,如果我真的能加入到他們的行列之中,也許攻陷香港就不僅是個設想了。於是他們一邊歡呼著局勢的逆轉,一邊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拋售的行列中去。
這就不是港府能在短時間穩定的局勢了,一般來說有人拋售但必須還要有人接手才能讓交易成立,現在全世界正常的投機商都在觀望著港幣的前景,也就只有港府一家會來者不拒的吸納市面上的鈔票,而就算是一個地區的政府,同時面對這麼多拋售行為也需要相當大的精力才能穩定行情,所以當我也成為拋售的一員時,就註定在今天休市之前,局面將很難回到可以讓人容忍的地步。既然已經下場參與了,那我也就沒有了顧及,在匯率下滑的同事,港股也在急劇縮水,所以我毫不客氣的同時吃進一批藍籌股,即便在前一段時間他們的表現並不搶眼,而且上個季度的業績也差強人意,但是這些股票會在塵埃落定之時成為領跑的箭頭,現在能以極低的價格獲的將來的回報,這種投資也不是索羅斯這種短期投機商人所能選擇的。看著各種數字在我的眼前翻飛,我的心情其實相當的緊張,生怕遠在千里之外的宮城不能理解我的意圖。如果他不能在關鍵的時刻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麼我將和索羅斯一樣黯然退出香港,所幸到目前為止他的表現還能讓我滿意。
在金融領域這個我並不常涉足的地方,能有現在這種局面完全靠著自己雄厚的資金,而在製造業領域雖然我也有許多拳頭產品,但整體上還是弱於日本人,在經濟危機的背景下,由於我依託並沒有縮水多少的大陸市場,所以目前我的銷售業績已經過了韓國幾家主要家電生產商的總和,但這也只是暫時的情況,一旦這些企業開始擴大在華的工廠,利用咱們自己的勞動力優勢搶佔大陸市場,那麼在頂著“洋品牌”的光環之下,天下集團的產品還真沒有多少競爭的優勢。畢竟我生產的高階產品並不適合大規模的在大陸地區銷售。
想到這裡,我直接撥通了徒弟的電話:“沒錯是我,前一段時間我們對韓國人提出的侵權訴訕進行的如何了?”
“你還挺山心的,在如今這種經濟背景下,韓國的法院是能拖多久就會拖多頭 ”
“那可不行!”我拿著電話壞笑起來:“必須讓他們無法淡忘這次的官司,你聯絡一下三井他們,讓他們利用網路開始討伐韓國人的無恥!”
電話的那邊傳出了徒弟哀怨的聲音:“你又想搞什麼?”
“沒什麼,你只要在網路上翻澤一些日本傳回的資料就行,比如韓國民間將中醫稱為韓醫啦,比如他們認為自己是漢文明的祖先啦,再比如他們認為漢字是他們的明啦,,等這些訊息在國內引強烈反響的時候,你在瞅準機會將這次的訴訕也摻和進去,造成一種全民反韓的浪潮”。我隨口就將後世的混亂場面給定格了。
“我被 ,,那些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的白痴你理他們作甚?就連韓國的主流學術界都對這種言論嗤之以鼻,咱們用得著較真嗎?”
“這你就不懂了,官方不予承認和民間自己認同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再說就是比較無恥的日本人也沒有做出過如此齷齪的事情,這將很容易在國民心中激起反韓浪潮,即便社會上還是有一些腦袋進水的小年輕哈韓,可是必然會造成韓國在中國的形象急轉直下,這時作為日本人的三井他們如果能同樣的在日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