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起來。
反正今日也無事。
不如睡一天。
“何止你散架啊,為夫也是,藥膳比藥都猛,而且醒來,除了有些累,也沒有哪裡不舒服,這樣的藥膳方子,若流傳出來,只怕要被人搶瘋。
你說,如果我跟福寶合作,在長安鎮也開一家專門賣藥膳的酒樓怎麼樣?不行,長安鎮離連山鎮不遠,在這開,恐會搶了福寶醫館的生意,我們可以去江南開,為夫剛好想去江南置辦幾處鋪子宅子。”
天生就愛賺錢的方嚴恆,立馬想到要跟江福寶合作。
甚至都開始規劃酒樓要開在哪裡了。
“先別提,等福寶的醫館開上個幾年,名傳千里的時候你再提,咱們不能搶了福寶醫館的風頭,我跟你說啊,如果福寶不同意,你就當這事沒提過,不可因為福寶不同意,就心裡胡亂想,惹得我們兩家關係變淡。”
雲嵐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樣的人。
於是警告起他來。
兩家之所以玩的這麼好。
就是因為沒有牽扯到錢。
雲嵐其實想否定他這個想法的。
但是轉念一想,若福寶真的同意,便用福寶醫館的名字,來開酒樓,這樣,還能在江南為福寶的醫館漲漲名氣。
說不定旁人會慕名前去。
不過,如果真的合作,錢一定要給足了。
要是分成。
她家最多隻能拿三成。
“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不疼福寶啊?我哪會因為這個事埋怨她?為夫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哼,我想好了,福寶要是答應,那我就先給三千兩。
這些銀子,就當從她那裡買藥材,按照賣價買,另外,酒樓的盈利,去掉本錢,我只拿三成,剩下的每隔一年送給福寶。”
酒樓賺的多。
有時候成本就一吊錢的菜,這麼一炒一煮,就能賣到一兩銀子。
就算拿三成,也有賺頭。
方家其實不缺錢。
主要是方嚴恆想在江南紮根。
而自家酒樓,又比不過江南的各大酒樓。
但如果有了藥膳。
那可就不一樣了。
“既然你都想好了,過幾年你自己去提吧,我好累,我再睡會。”雲嵐蓋好被子。
轉了個身,繼續睡了。
方嚴恆乾脆也摟著她一起睡回籠覺。
上午的江家村。
昨天去福寶家的村民,婦人個個臉色紅潤。
男子統統挺起脊背,驕傲的不行。
“喲,春霞,你臉咋這麼紅呢,看到什麼了,這麼臊的慌。”在地裡伺候土豆的婦人,看到馬春霞的模樣,調侃起來。
“沒什麼,我臉都黑成這樣了,你還能看到紅?”馬春霞有些害羞。
她都臨近五旬了。
多少年也沒同房過。
就連月事也走了。
昨晚翻來覆去的折騰。
睡醒後,整個人彷彿都年輕了好幾歲。
以往深秋,她雙足總是冰冷的,手也熱不起來。
離奇的是,今天的身體哪裡都暖暖的。
舒服的不行。
一旁的江鐵牛卻腳步虛浮。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偷偷溜到田裡,種了一夜的地。
江鐵牛轉念一想,他也確實耕地了。
果真應了名字,成了老牛。
幹完農活,從地裡回來的路上,村裡一個同歲數的老婦拉著馬春霞的手,把她拽到旁邊,問道:“春霞啊,你老實告訴我,你給你家鐵牛,吃什麼了?跟我說說唄,我也給我家那口子弄點吃吃,他都廢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