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的名聲就毀了,根本嫁不出去。
但是江福寶壓根不怕。
先不說她有人罩著,知縣在這裡就是土皇帝。
就算沒有,大不了一輩子不成親唄,病患在她眼裡無男女之分。
若不是擔心旁人議論她的家裡人,其實她為男子診脈時,連帕子都不想放。
直接觸碰手腕和隔著帕子,當然前者把脈更加方便。
“藥方給你,是在我這抓藥,還是去藥鋪都隨便你,用法寫在上面了,診銀五十文。”江福寶把藥方推到男子面前。
她面無表情道。
“就在你這抓吧,不必去藥鋪了。”男子縮著脖子說,他實在不想再丟一次臉了。
這藥方,傻子看到都知道是治什麼病。
上面光鞭都有四種,他認識字呢。
此刻的他,壓根沒把江福寶當孩子看。
在他眼中,江福寶跟其他醫館的老大夫沒什麼兩樣。
都是為人治病的。
“行,你等等。”雖說帶來的丫鬟江福寶親自培訓過,識藥材也識字。
但是不忙的時候,江福寶還是喜歡親自抓藥,以免丫鬟出錯,賠錢事小,可不能傷到旁人的身子。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藥櫃裡光毒物毒草都有幾十種呢。
“給,拿回去煎服,早晚各一次,喝完為止,期間不可近女色。”江福寶的話讓男子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就是為了壯陽湯慕名而來,怎麼好端端的,讓一個九歲的女娃娃,給他治起了病。
真是臊死人了。
“好,多謝大夫,請問多少銀子?”他紅著臉接過藥問道。
“三十兩,診錢就不用給了。”江福寶的話,讓他掏錢袋子的手,抖得像篩子。
“好,多謝大夫。”真貴啊!男子心口不一的回道,他感覺心都在滴血。
但是為了治病,三十兩也值了。
因為是一錠五兩的整銀,所以江福寶沒稱。
男子付完錢,飛快的跑出去了。
孟不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見江福寶的模樣不急不躁,他還以為方才那人沒付錢就跑了呢。
“福寶,他怎麼了?你說什麼把他嚇成那樣。”後邊已經沒人,孟不咎總算能跟江福寶說上話了。
他走過去,好奇的問。
“沒什麼啦,就是給他開了藥,他覺得臊得慌,就跑了。”
江福寶扭了扭腰,坐了一上午,不光屁股,連腰背都疼了。
“什麼藥能臊成這樣?”孟不咎有些不解。
“不咎哥哥真想知道嗎?”江福寶壓低了嗓音。
“額,我能知道嗎?”孟不咎愣住。
“能啊,我給他開的壯陽補腎的藥。”江福寶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