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不能白等啊,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肯定是這老頭診錯脈了,這小姑娘要護著他?嘖嘖,庸醫有何好護著的,不是害人嘛。”
“這小丫頭是誰啊?看著就十歲左右,不在宅裡學習如何掌家,伺候未來夫君,跑外頭來拋頭露面,嘖嘖,從小就長得一臉狐媚子模樣,難不成有娘養,無娘教啊!”
“你別胡說,這是知縣大人的乾女兒,小心被人聽去了,告訴知縣大人,到時候你這小命就難保了。”
“知縣大人的乾女兒又怎麼了,也不能為虎作倀啊......”到底是怕知縣,這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連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江福寶聽到這些閒言碎語,她冷笑一聲。
本想做個好人,給這一家三口留些面子。
偏偏他們不要。
這好人不做也罷。
江福寶張開嘴巴,開始說話:“這人確實有喜了,已有孕一月有餘,且動了胎氣,並且,他不是男子!”
這話一出。
眾人嚇傻了。
無數雙眼珠子從眼眶瞪了出來。
尤其是江福寶身旁的呂可誠。
“你,你胡說什麼,你個小娼婦,你敢這麼折辱我的兒子,我打死你!”他揚起手,就要扇向江福寶。
卻被眼疾手快的潘二丫和剛剛趕來的潘石頭制服了。
“救命啊,快報官啊,這人當街行兇——”呂可誠被兄妹二人暴錘。
他扯著嗓子吼道。
因為胳膊被折到身後,他疼的臉都漲紅了,五官也變的扭曲起來。
“報官?這江小大夫的乾爹就是知縣,你想喊她乾爹來嗎?”有人調侃道。
呂可誠傻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小姑娘來頭這麼大。
“我,我不是女子,我就是男子,你,你胡說!娘,我是男子對不對!”
就在這時,呂天賜突然發瘋了。
他扯著頭髮大喊大叫,隨後又拽著趙蘊楣的胳膊搖晃著。
“對,我兒是,是男子,你就算是知縣大人的乾女兒又如何,我們不怕你,世上自有公道,你當著眾人的面這麼說我兒子,我要去知府大人那裡狀告你!”
方才慌張的趙蘊楣,在兒子的質問下,又變得堅定起來。
還揚言要去狀告江福寶。
“別自欺欺人了,他確實不是男子,但也不是女子,不,應該說他非男非女,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全在你!”
江福寶絲毫不懼。
她雙眼直視著趙蘊楣,似乎看穿了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