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藥丸沒用的,是誰說的,老子只吃了三天啊,啊啊啊啊啊——”
“我藏的藥呢,怎麼不見了?該死的,誰把老子的藥偷了——”
“天殺的啊,是誰說小神醫的藥沒用的,害的老子吃了四天,難怪一覺睡醒,我又開始發熱了,小神醫怎麼還不來啊,她今日發藥,我肯定吃。”
“哈哈哈,還好我相信小神醫的醫術,這些天,小神醫發藥,我都吃了,難怪昨晚睡得那麼香,越來是身子轉好了,咳咳,哎喲,喉嚨都沒那麼疼了。”
“真不愧是小神醫啊,我都不咳嗽了,就是嗓子還有些疼。”
“......”
這些聲音,有的絕望,有的驚喜。
吃藥的都在慶幸自己相信江福寶,沒吃藥的,都在後悔。
還有幾個漢子把當初吵著說藥沒用的人暴打一頓。
才覺得解氣。
辰時末,江福寶照例來送藥,結果剛進來破廟,所有人都朝著她擁擠過來,跟昨日只有幾十個人稀稀拉拉的來領藥完全不同。
江福寶有些詫異。
“今個是怎麼了?”她轉頭問向官差。
“有人死了,屍首已經抬走燒了,他娘也昏了過去。”
官差說完,葉有琴插了句嘴。
“小神醫,他們都不信你,結果不肯吃藥,我們信你,我兒的身子已經轉好了,方才這個大夫給我兒把脈,說他脈象穩當,小神醫,我謝謝你,嗚嗚嗚,謝謝你......”葉有琴是個弱女子,排隊都搶不到前面。
她跪在隊伍末尾,對著江福寶磕頭,滿臉淚水。
“什麼?身子轉好了?我去瞧瞧,石頭,二丫,你們來發藥。”江福寶把手裡的藥丸塞到潘二丫手上。然後徑直走到隊伍末尾,她拉起跪在地上磕頭的葉有琴,然後蹲在地上,給劉濤把脈。
沒有劉大夫把脈的時間那麼長。
不到一刻鐘,江福寶就帶著笑容鬆開手了。
“確實已經轉好了,再好好養上半月,就恢復往常的樣子了,恭喜你啊嬸子,你兒子是恢復最快的。”
不光如此,這人甚至都不會留下後遺症。
當真是幸運,江福寶又給葉有琴把了脈。
同樣如此,母子倆的身子都是開始轉好。
看來還是第一種藥,最為重要,江福寶又去給當初喝了第一種藥的人,挨個把脈,如她所想。
至於沒喝藥的,她也診了脈。
一個個的身體就像燃盡的蠟燭,只怕活不到五天,就算現在吃藥,也晚了。
江福寶自然把這話告訴給他們。
那些沒吃藥的,個個哭成了淚人。
“現在吃,雖然晚了,但是能保住命,只是你們恢復的,肯定不如日日吃藥來的好,要麼留下後遺症,往後肺不好,終身咳嗽,或者體弱多病,要麼影響壽元,本來能活到七旬的,現在估計只能活到四旬了。”
在這裡,能活到七十歲的,都極為罕見。
大多數人,甚至四五十就死了。
聽到自己本來能長壽,結果因為不相信小神醫,而變成短壽的人,這些人那叫一個後悔啊。
悔的腸子都青了。
“你們母子倆不用在這裡待著了,去康復院住著吧。”這個宅子是江福寶用自己賺來的錢買的,就在破廟附近,雖說沒修繕,有些破舊,但是住人還是沒問題的。
早就料到他們會慢慢康復了,江福寶已經提前派人把屋子收拾出來。
還特意給這宅子起了個名字,叫康復院。
就連牌匾也是她親自寫的。
葉有琴母子倆被官差帶走了,許多人羨慕不已。
“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