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笑著看向樸燦烈,“怎麼你這個弟弟反倒做的像兄長似的。”
“皇上,您不知道,伯賢他喝醉……”
樸燦烈還未說完,吳亦凡就擺了擺手打斷他:“無妨無妨,只要大家盡興便可。”
吳世勳看了一眼吳亦凡,又看了一眼正喝的高興的邊伯賢,挑了挑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但願,別盡興過頭就好。
果不其然——
“今宵有酒今宵醉,啊——啊——啊!”
喝醉酒的邊伯賢興奮地開始高歌,一嗓子吼出去後,嚇得順子差點將手中的酒壺扔了出去。
見狀,吳世勳扶額將頭轉向一邊。
一小隊禁衛軍聞聲而至,本想跪下問皇上出了什麼事,卻在看到坐在那裡高歌的邊伯賢后愣在了原地。
原來是車騎將軍在唱歌啊……
樸燦烈一把拉住了正欲起身不知道想幹些什麼的邊伯賢,然後一臉歉意地看向已然呆住的吳亦凡:“皇上,真的很抱歉,臣得帶伯賢回府了。”
“皇兄,那臣弟也告辭了。”吳世勳也站起身,準備離開。
“嗯,去吧,我們改日再喝。”
“春花兒香,啊——”
“伯賢,別再唱了,王爺,你倒是幫我拉著他,別一個人走前邊啊!”
看著三人離去的身影,吳亦凡再次端起了酒杯。
看來,這車騎將軍“震驚八里”的嗓音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春日的陽光暖暖地傾瀉在青石小路上,偶爾一陣風吹過,空氣中便飄來淡淡的花香。
都暻秀走在御花園內,卻無心欣賞那花兒在風中搖曳著的柔軟身姿。
“我敲鼓,你打鑼,手拿著鑼鼓來唱歌,啊——”
一段歌聲突兀地響起,都暻秀抬起頭,便看到吳世勳、樸燦烈、邊伯賢三人向著他的方向緩緩走來。
唇邊勾起一抹淺笑,都暻秀迎了上去:“微臣參見王爺。”
“都丞相不必多禮,”吳世勳看向都暻秀,“丞相是要去陪皇兄喝酒嗎?”
“是,”都暻秀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醉的東倒西歪的邊伯賢,“車騎將軍這是……”
“剛剛陪皇上喝了點酒,所以就醉了,讓丞相見笑了。”樸燦烈一邊對都暻秀說著,一邊伸出手及時捂住了邊伯賢又要唱歌的嘴巴。
“身為武將,性情豪爽是應當的,”都暻秀笑了笑,又看向吳世勳,雙手作揖道,“王爺,那微臣先告辭了。”
“嗯。”
正當都暻秀經過他身旁時,吳世勳忽然開口道:“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丞相應是晉國人吧。”
正欲前行的都暻秀停了下來,微微一愣。
“本王曾聽皇上說起過丞相的身世,丞相原本是晉國有名的才子,且胸懷大志,卻因為一些誤會被抓入獄,親人也被斬首,所以才對晉國恨之入骨。”
“王爺說的沒錯,”都暻秀輕嘆一聲,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微臣逃出監獄後,一路漂泊,若不是遇到皇上,微臣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你的忠心滿朝文武都看在眼裡,”吳世勳轉過身看向都暻秀,“只是,本王好奇的是,倘若本王也遇到了丞相這樣的事情,會如何做呢?”
他的雙眸漆黑,如深潭一般,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思緒。
都暻秀袖袍裡的雙手握緊,臉上卻依舊淺笑著:“王爺說笑了,王爺乃千金之軀,怎可能遇上此等荒唐之事。”
“嗯,的確荒唐,”吳世勳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拍了拍都暻秀的肩膀,“去吧,別讓皇兄等急了。”
“是,微臣告退。”
看著都暻秀走遠後,樸燦烈看向吳世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