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力震盪的疼痛難忍。
梁丘恪摸了摸腰間,原本掛槍的地方空空如也,他,這才想起剛才回家後已將槍放在抽屜中。他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是安全無比的家中,竟會有殺手來襲。
壯漢見梁丘恪摸腰間的明顯做出躲避作動,可隨後見他沒掏出來槍,臉上閃過一絲嘲諷的譏笑,伸手就扣住梁丘恪脖子,梁丘恪手中沒槍在面對這種武力高超的人形兇獸,猶如待宰的羔羊。
被扣住脖子的梁丘恪很快便感受到一股窒息傳來,腦部缺氧的的情況下他的意識出現幻覺。
在梁丘恪幻覺中,只見同層對門的賣豬腳飯的陳叔,用他那把斬豬腳的剁骨刀在壯漢四肢劃拉幾下,壯漢就無法站立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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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恪感覺自己的意識又一次在地獄飄蕩了一回,可他迷迷糊糊中彷彿聽到一個聲音在喊自己,然後他的意識順著這個聲音飄去,不知飄了多久,這喊自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喂,恪仔!醒醒!再堅持一會兒!不要睡!白車馬上就到!……”
梁丘恪總明白自己的臉為何會火辣辣的痛,原來是他那個賣豬腳飯的鄰居陳叔在使勁拍他臉,當他睜開眼睛時,正看著陳叔左手反持剁骨刀,右手正沒輕沒重的怕他臉呼叫他。
梁丘恪轉了轉眼珠,屋裡情況盡收入眼,只見那欲制他於死地的壯漢彷彿被人抽了骨頭般軟綿綿哼唧唧躺在地上,隱約可見其手窩、膝窩處流出了少許血跡。
見此,梁丘恪頓時便知道自己剛方所看到的並非幻覺,在他眼中兇殘無法力敵的壯漢確實是被陳叔幾下就制服。
“陳叔,謝…咳…咳…”梁丘恪剛想道謝,也許是先前窒息的緣故,所以剛一說話,就不停連續咳嗽。
“你先不要話,我已經幫你報了警和叫了白車,你這次傷的很重,去醫院後要好好調養。”賣豬腳飯的陳叔像關心仔侄一樣,對他不斷囑咐各項注意事項。
很快醫院的白車將兩人接上車,梁丘恪那部磚塊樣的‘大哥大’也被現場調查的同僚暫扣,和陳叔一起被帶回觀塘警署調查。
梁丘恪不知壯漢的白車中是怎樣場景,反正他的白車中除了急救的醫生,還有兩名荷槍實彈的警員全程寸步不離。
這種場景梁丘恪很熟悉,可以理解為警方對傷員的保護,也可以理解警方對傷員的押解。
躺在白車上,梁丘恪努力平復火辣辣的肺部,終於在下車前說了句話“兩位夥計,我是西九龍重案組見習督察梁丘恪,警號:,請通知西九龍刑事部高階警司董標,我在家中遇到歹徒襲擊,現受傷嚴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