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這次賣衣服我也幫了不小的忙,不知道沈同學會不會體諒體諒我的辛苦啊?」
沈琳這會兒真想掉頭就走,假裝聽不到他的話,可是想要後面還要他幫忙繼續賣衣服,沈琳硬著頭皮沒有走,心裡滴著血一臉沉痛地對著周老師說道:「那個,這次衣服能夠賣出去,周老師的確居功至偉,那個從我收到的錢裡面撥出一成辛苦費犒勞周老師的辛苦。」
「嗯,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和你陳姐姐眼瞅著就要結婚了,要攢老婆本啊,不過你老師我娶媳婦兒,你陳姐姐嫁人,你可要記得每邊都要隨份子啊。」
周老師,你是周扒皮的後人嗎,將周扒皮的精髓學了十成十,想到自己的荷包就要大出血,沈琳突然間心痛地無以復加。
不過隨後沈琳便把這些事情都拋在了腦後,她終於有大筆資金進帳了,她可以暫且放慢賺錢的腳步,把精力全部用在學習上,還有研究靈泉水的替代品上了,只有把靈泉水替代品研究出來,她才能夠從研究小組功成身退啊。
「沈同志,你的電報!」
沈琳剛回到家裡,便被郵遞員叫住說是有電報,她過去拿的時候,才發現不僅僅有她的電報,還有兩封信呢,沈琳抬頭看了看天,今天也不知道是啥日子,好事一連串,隔應的事情也是一連串。
除了一封信是沈珏寫過來的,其他的電報還有信全是討厭的人郵來的,電報是林浩老家的大伯發過來的,原來是大伯母突然間生病去了,讓他們回去參加葬禮,沈琳心頭一驚,大伯母竟然去了,雖然大伯母並不討喜,但是沈琳也沒有盼著她死的道理,她頭痛地扶額,看來這趟老家之行,不回去都不行的。
另外一封信是從西北的一個勞改農場郵過來的,李文珺就在那裡勞動改造,當初林雅麗的事情,她雖然有參與,但是她參與的事情不算嚴重,再加上後來她為了爭取從寬處理,主動戴罪立功,向組織揭發林雅麗的各種罪行,因此她被判了三十年的勞改,而林雅麗由於犯罪情節比較嚴重,最後被判了死刑。
這次她給沈琳寫信,主要是想要沈琳給她郵點兒生活物資,她在的那個農場雖然沒有剋扣勞改犯的生活物資,但是比起外面來還是很艱苦的,李文珺在外面已經沒有了親近的人了,林衛東在她東窗事發的時候,就和她離了婚劃清了界線,所以她比較親近的人,就剩下沈琳一個人,給沈琳寫信要生活物資,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能那邊農場的條件真的太艱苦了,讓她終於放棄了自己的自傲和自尊。
但是沈琳拿著這封信,看過後直接劃了根火柴燒了,李文珺對於她來說,不是說她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前的事情就能夠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最起碼原主的生命,是無論如何也邁不過去的坎兒。
看著火苗瞬間把信紙吞滅,沈琳嗤笑了一聲,不愧是女主,到了這步田地竟然還能夠有女主光環照耀,能夠弄來她的準確地址,她還是那句話,離女主遠一點兒,無論好的壞的,她以後都不想跟李文珺扯上半點關係。
把李文珺的信扔了後,她又拿起了沈珏的信來看,沈珏來信告訴她,他已經決定了轉業,而且已經提交了報告,今天秋天的時候他就能夠回到省城了,接著又說了他這段時間的日常,囉囉嗦嗦的,讓沈琳倍感溫暖和親切,弟弟轉業也好,地方上總沒有部隊裡參加任務危險。
看完信正準備收起來,外面傳來了叫門聲,她趕忙走出去開門,
「沈同志在家裡嗎?」
「在呢,誰啊?喲,原來是陳伯母啊,快進來,您怎麼親自來了呢,有啥話,讓陳姐姐給我捎個話兒,我親自上門去。」
「我就說你這孩子貼心,快別提你陳姐姐了,她恨不得把實驗室當家,我啊,是啥事都指望不上她呢。」
「呵呵,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