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了,沒用。”
“有用不有用不重要,重要是心意,還有我想來看。”
他彎下腰,臉與淺靈齊平,盯看她的臉色。
“看起來比昨天又好了些,很乖,有在好好養。”
他伸手來摸頭,叫淺靈給推開了。
衛晏洵習慣了,也不在意,坐在她旁邊的圈椅上。
“母后聽說你病了,很擔心,賜了些補品下來,我讓阿東今晚叫廚房煮了,你好好喝。”
“我已經好了。”
“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你得喝,等好透了,再進宮謝恩便是。母后聽說你不走了,可是高興得很。”
淺靈回看他。
“你沒亂說別的?”
衛晏洵道:“你看我像多嘴的?”
“誰知道呢,在外面的時候,整日緊緊繃繃,草木皆兵;真到了這裡,倒是悠閒起來,哪知你會不會多嘴我的事。”
衛晏洵微微向她傾過去身子,戲謔口吻繞在耳廓:“是因為我的秘密已經公開,而你的秘密還在,所以怕了?”
淺靈與他對視了一會兒,也湊近一點,低聲道:“你沒有秘密?成王難道不是你傷的?”
衛晏洵太瞭解她在口舌之爭上的刁鑽與好勝了,很平靜地保持了神情如常,搖著頭道:
“不是我,是赤突人的細作乾的,朝廷查了幾遍,都是這個結果。想冤枉我,你可沒證據。”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是證據。”
“行了,別逞嘴硬了。”衛晏洵道,“過兩日,父皇將攜滿朝文武從永章出發,去往固山行封禪之禮,屆時我也會去,我會離開永章幾日。”
“封禪?”
“不錯,收復失地,開疆拓土,前幾代沒有做到的事,在父皇這一代做到了,文武百官皆上書,說父皇當行封禪之禮,築壇祭祀,以告天地。”
淺靈哼了一聲,從椅子上起來,背過身去。
“你在誇耀你自己吧?”
衛晏洵笑著道:“這裡面還有你的功勞,父皇都知道的。聽說固山產有一種溫泉石,浸泡在浴湯中對身體大有好處,我給你捎一些回來。我讓你來的永章,就不能讓你在永章把身體拖壞了。”
淺靈嘆息道:“給你母后吧,我身子骨沒那麼差。”
“自然不會少了母后,但別人有的,你也一定要有。”衛晏洵歪著頭對她淡笑,“你若是感激我,等好了,就多進宮去看看母后,她總唸叨你。”
淺靈沒即刻答應:“再說吧。”
“還有,”衛晏洵叮嚀了一聲,“封禪是大事,母后也得前去,我們都不在永章,你一個人千萬小心安全,我給你的護衛,一定要隨時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