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城主府衛隊,只能有一個統領,那個人,就是鐵柳。他是你們的二叔,也是對鐵家最忠心的人,你們想奪他的權,行!除非我先死掉,否則,誰也別想打城主府衛隊的主意!”
“爹……”
“退下!”鐵戰冷冷的喝道。
二人眼見他的臉色已經陰沉如墨,知道再說無用,對著鐵戰行禮之後,二人快速離開。
在遠離議事大廳之後,鐵冷憤然道:“我是他的親兒子,可他竟然連個衛隊的指揮權都不願意交給我,氣死我了!!”
“二哥,在這裡生氣又有什麼用。我看,爹不是不想把衛隊的權利下放,而是心中還牽掛著一個人。只要那個人一天不死,二哥,你就沒有可能繼承鐵血城城主的機會。”鐵心筠開口指點。
鐵冷道:“你是指那個野種?!”
鐵心筠點頭道:“除了他,還能有誰有資格擋在二哥您的面前。”
鐵冷道:“他有什麼資格,一個野種,也想和我爭城主之位!”
鐵心筠道:“他有沒有資格,只有爹說了才算數。看爹的意思,是想按照古訓,立長為尊,扶他成為鐵血城的城主了。要不然,爹怎麼會一直拖著繼承人的問題不處理呢。”
“早知如此,在他來的第一天,我就該打死他!”鐵冷恨恨道。
鐵心筠道:“是啊,若是當初二哥您若是下手重點,也不會有今天的煩惱了。”
“七妹,你覺得,他現在還活著嗎?”
面對鐵冷的問話,鐵心筠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去了蠻荒三層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出來。我倒也是希望他已經死在那裡面了,省得我們煩惱。只是,爹和二叔似乎知道他在蠻荒三層的哪個位置,並且一直關注著他。不然,以爹的性格,早早就會派人殺進蠻荒去找他了。”
鐵冷突然道:“現在下手,還有機會麼?”
鐵心筠勸道:“二哥,乘早打消這個念頭。三哥怎麼死的,你忘了嗎?”
一提起老三,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森嚴的祠堂。當日他就跪在鐵戰的面前瑟瑟發抖,在那密密麻麻的列祖列宗靈牌位前,鐵戰的聲音冷的就像是一塊萬年寒鐵,不帶一絲感情:“今,鐵家不肖子孫鐵戰,教子無方,致使其做出相殘手足之事,有違祖宗遺訓。特此召集全族元老,各房家長公審鐵殷對長兄行暗殺之事。經眾元老與各房家長會審之後,確認其罪屬實,依鐵家族規,兄弟之間,有手足相殘之舉者,立殺無赦!請族刀!”
鐵殷顫抖著爬到鐵戰腳邊,哭喊道:“爹,我錯了,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二人還記得那時候鐵戰臉上的表情。在他的臉上,二人根本就看不到一個父親該有的表情。只記得鐵戰在看到兒子失聲痛哭時,冷聲道:“莫要在死前,把鐵家男兒的最後一點尊嚴,也給丟了。你的妻兒,族中自會派人照顧,上路吧!”
族刀高高的揚起,把鐵殷最後的一點希望也給滅絕了。他淒厲的喊道:“為了一個野種,您要殺死一個真正的兒子嗎!!”
刀落。
人頭也跟著落地。
鐵殷的無頭軀體雖然軟倒於地,但他死前的絕望喊叫,卻在祠堂的每一根房梁間迴響。
“他不是野種,他是你的大哥,親大哥!”
那時的鐵戰,聲音冷的像冰。
一想到那柄族刀也可能落到自己的身上時,鐵冷真的是全身一陣發冷,問道:“難道我們只能坐等,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鐵家千年心血,落到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手裡?”
第三十六節
鐵心筠道:“二哥,其實我們不一定要盯著二叔手裡的衛隊。”
鐵冷道:“七妹想到好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