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家教主出門都不敢用真姓名,只要說出真名,趕過來殺他的人能從延康國排隊排到殘老村去。那些正道之士可是把他恨得牙根癢癢呢。”
秦牧瞪他一眼,連忙向熊惜雨解釋,道:“我們天聖教其實很正派,你不要誤會。對了,到了村子之後,我基本上便可以將你的毒煉去了,你有什麼打算?”
熊惜雨茫然,回到真天宮嗎?
現在她只剩下了女兒,返回真天宮爭權奪勢,將宮主之位搶回來,她一是沒有這個把握,二是擔心熊琪兒的性命。
但是放棄祖宗的基業,她又有些不甘心。
秦牧將她神色看在眼裡,笑道:“我解去你的纏絲毒,但是你的修為卻一時間無法恢復過來,我還需要給你調養一下,助你恢復元氣。倘若你無法下決定的話,我倒是有個建議,你隨我走,去延康國待一段時間。我是太學院的博士,可以保薦你在太學院任教。”
熊惜雨美眸如剪水,深深看他一眼,不自覺的露出聖地之主的氣勢:“我畢竟是真天宮的女主人,你讓我去太學院任教?”
秦牧想了想,試探道:“要不,你來我天聖教的學堂任教?”
熊惜雨哭笑不得,目光閃動,道:“我先去太學院轉一轉罷。”
五日後,他們終於來到殘老村附近,秦牧先去找了狐靈兒,幾隻白狐從狐靈兒的房子裡鑽出來,口吐人言道:“公子,大姐去了延康國找你呢,已經走了幾個月了!”
秦牧細細詢問一番,為首的一隻白狐道:“妖靈大王來逼婚,大姐把妖靈大王打了,妖靈大王去叫來他爹,大姐打不過,於是跑掉了,說是去延康國尋公子。”
秦牧告辭,帶著眾人向殘老村走去,殘老村在望,秦牧激動起來,高聲道:“村長爺爺,藥師爺爺,我回來了!”
熊惜雨向這個小村莊望去,只見村口一個鬍子拉碴的老頭坐在躺椅裡,沒有了腿腳和胳膊,臉上鬍鬚很亂,頭髮也亂糟糟的。
村裡還有一群雞在雄赳赳的巡邏,很是威風。
“牧兒回來了啊?又長高了。”
那糟老頭子晃著躺椅,曬著太陽,看了看熊惜雨和兩隻白蝠,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這女娃子很漂亮,修為很強啊,可惜中了毒。兩隻白蝠有點意思。”
兩隻白蝠嘩啦一聲從他頭頂的樹上倒掛下來,頭下腳上,好奇的打量村長,道:“你也很強啊!”
秦牧不禁皺眉,打量村長一眼,跑到村裡取來一口殺豬刀,又從司婆婆的房間裡找到一匹白布掖在村長脖子下面,燒了盆熱水,用熱毛巾給他蓋住臉,捂了一會兒。
秦牧揭開毛巾,用殺豬刀嗞滋啦啦的給他剃著鬍鬚,道:“村長,村裡的人呢?藥師爺爺呢?他不在村裡?你看,你的鬍子快要拖地了。”
“藥師跑了。”
村長嘆道:“來了幾個女人,尋到這裡,把他嚇跑了,把我丟在這裡。我有沒有手腳,爬回房裡都不行。”
秦牧嚇了一跳,失聲道:“村長,你在村口呆了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秦牧一陣無語,這老爺子竟然兩個月不曾動彈過了,就呆在村口,一動不動,任由風吹雨打黑暗侵襲!
這也算是懶到一種境界了!
熊惜雨卻嚇了一大跳,從這個村子的石像佈局來看,到了夜晚這個殘老村的四個石像的光芒根本不可能照到這裡,而這個糟老頭子竟然在村口躺了近兩個月都沒有死在黑暗中,難道他是神嗎?
還是說黑暗中的詭異對這個糟老頭不感興趣?
秦牧把村長的鬍鬚刮光,給他洗了把臉,又去給他剪去亂糟糟的白髮,梳洗整齊,然後把老爺子抱起來放到房裡,將身上的衣裳脫了換了一套乾淨衣裳,再去把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