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非法出版物進來的了,所以不慎重不行啊。”
“是啊,前天我還發現了有人帶了黃色刊物進來,就那什麼《露露回憶錄》吧,反正差不多的東西。發現以後,我們馬上把人趕出去了。我們做這行風險大,不得不慎重啊。”
何玄連急著解釋完,開始轉移何亭亭的注意力,“還有你們的旅館,我建議也得好好查查。”
何亭亭一聽,忙點頭,“沒錯,旅館是住宿的地方,估計也會有人攜帶非法刊物這些,是得好好查查。”
劉君酌和何玄連相視一眼,暗暗鬆口氣,忙跟著聲討一會,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
次日早上,何亭亭是被傷口癢醒的,她喝了不少靈泉水,傷口癒合得很快,此時已經結痂了。
醒過來之後,何亭亭擔心醫生會看出什麼,吃過早餐之後,忙讓何玄連幫自己辦出院手續,準備去旅館住著養傷。
劉君酌不知道靈泉水的事,所以捨不得讓何亭亭馬上出院,可是何亭亭一說她害怕醫院,他便再無異議了。
當何玄連正在去辦理出院手續時,何亭亭在病房裡迎來了校長、文學院院長以及和何亭亭交情頗好的古代文學教授。
三人來到之後,先是對何亭亭表示慰問,慰問完了,這才坐下來,由院長說明來意,
“何亭亭同學,姚燕四人做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她們畢竟都是學生,如果去坐牢,這一生就毀了。你看,這事是不是可以私下和解呢?當然,這對你不公平,我們會適當做補償的。”
打官腔何亭亭也是會的,當下就一臉為難,
“其實我能理解院長您和校長的為難和憐憫,但是這次的事已經交給了警方,我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了。而且,作為傷者的我,被劫持時、躺在病床上養傷時,我心裡說不恨是假的。要我專門去跟警|察說這事私了,我真的做不到。”
“私下和解絕對不可能。”劉君酌沉著俊臉開口,
“亭亭和她班上幾個女生,最多也就是同學之間的矛盾,所以之前即使手中有李梅子的傷情鑑定,她也沒有讓李梅子去告那幾個女生。可是那幾個女生是怎麼報答她的呢?兩位領導去公安局問一問就知道了。”
這時何玄連沉著臉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不用去公安局了,讓我告訴三位領導吧,姚燕她們讓楊莉把我妹妹綁了,先打個半死,然後找幾個男人來侮辱她,並且還要拍照和錄影,一定要讓我妹妹身敗名裂。她們這樣惡毒,還想讓我妹妹手下留情嗎?沒門!”
校長、院長和班主任的臉色頓時大變,校長驚問,“這真是姚燕她們的想法?”
“校長如果不信,大可以去看公安局的口供。”何玄連說道,“所以,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告到底的,任誰來了都沒用!”
劉君酌也站起來,態度顯得有些強硬,“三位,這件事無可化解,請回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見何玄連和劉君酌俊臉都沉了下來,便長嘆一聲,又安慰何亭亭幾句,便離開了。
何玄連見人都走了,怕何亭亭會心軟,當下叮囑道,“亭亭,你絕對不能心軟知道嗎?如果實在招架不住,你就推在我身上,由我去跟他們周旋。你只要記住一點,絕對不能放過害你的人!”
“三哥,我知道的。”何亭亭點點頭說道。她才不會心軟呢,她一旦心軟,倒黴的就是自己,傻子才做這樣的事!
劉君酌看向何玄連,“我估計為了聲譽,學校會想辦法壓下這次的事,所以我們多留意一下。”
“任他們怎麼壓也沒用。”何玄連冷笑道,“大不了就鬧大了,讓全國人民都知道!”雖然他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何亭亭的傷勢,但是如果有人想隻手遮天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