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何亭亭被這些吵吵嚷嚷的聲音吵得頭疼,但是這件事總得解決的,因此便耐著性子等客戶一大家子發洩。
終於,客戶一大家子再度住了嘴。
何亭亭清清嗓子,“請風水先生的錢由我們負責。但如果大家覺得不好請,那由我來請,就請沈家村的沈七叔公,大家覺得怎樣?”
“沈七?沈家村那個沈七?”
“什麼,你沒說錯吧?是沈家村那個沈七?你們真的能請來?”
何亭亭看向激動的客戶一家子,點點頭,“就是沈家村的沈七。不過我得事先宣告,我也是沈家村的,大家別現在同意了,到頭來又說沈七幫我說話。”
“咳,這不會,沈七我們還是信得過的。”大娘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露出了笑臉,笑臉上帶著激動。
大爺也點頭,一臉的信服,“沈七這人可以,看風水厲害,而且還不會專門幫親近的人說話。”
何亭亭知道沈七老兒是個風水大師,但是沒想到名頭這麼響,隨便喊出來就讓人如此信服,當下就道,“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馬上找他,看他有沒有空來。”
說完就拿出大哥大打給沈七老兒,將這裡的事簡單解釋了一遍,就請沈七老兒過來。
大娘一大家子豎起耳朵聽何亭亭打電話,當隱約聽到沈七老兒說過來,都喜不自勝,紛紛說道,“這下好了,有沈七老兒肯出手,我們家的事就不愁了。”
沈七老兒成名於五十年代,很得人信服,很多人有什麼問題,不遠萬里都會去問他。在那十年裡,他因為這個被打倒了,但也因為得人信服,很多人並不願意真的為難他,只是做做樣子。
改革開放之後,沈七老兒重新站起來,但是並不如過去那樣活躍了,很多人想請他出手,他都不願意。
大家都知道他是為他妻子去世的事而傷心,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解他,讓他繼續做那個遠近聞名的風水先生。
當何亭亭掛了電話,就發現大娘一大家子格外的熱情,紛紛拿了椅子和水果出來請他們坐下來吃水果。
“阿妹,你和沈七關係很親近嗎?怎麼能請動他?”大娘坐下來套近乎。
何亭亭笑笑,聞言道,“還好,都是一個村的,平時朝不見晚間的。”沈七老兒願意出來,估計是因為他是何玄青的師父,也算是她的半個師父。
不過,這些關係她自己知道就行,沒必要往外說。
“那不是這麼說……聽說他兒子沈國慶找他,他都不肯幫忙的。你請了他願意來,很了不起。”大娘繼續說道。
何亭亭見她追問得緊,只得笑道,“那可能是因為我家以前幫過他家吧。”
大娘打聽不出,便只得轉移了話題,說了些別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沈七老兒開著車趕來。
他一下車,只打量了四周幾眼,就說道,“道路直對門口,衝撞了,得加個影壁之類的擋一擋。還有那邊的噴泉,那是破財的風水格局,趕緊填了,加個假山,種些綠藤花草之類的都可以。”
說完進屋走了一圈,出來說道,“屋裡沒問題,把我剛才說的兩個地方改一改就可以了。……這樣的小問題也把我請來,真是……”
何亭亭和何玄連此時才來得及上前問候,問候畢,何亭亭笑著說道,“我也覺得是這兩個地方有問題,但是具體怎麼樣我說不清楚,還是沈七叔公你厲害,看一眼就明白了。”
沈七老兒看向何亭亭,見她笑盈盈的,心情忍不住跟著變好,帶著笑意斥道,“當時叫你多學室外的風水你不聽,現在知道要吃虧了吧?”
“沈七叔公啊,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名不見經傳,就算懂,別人也不信我。不像您,一提起名號別人就說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