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地勢相對剛剛的還低了一些,若不是剛好繞下來,雲巧還看不到,小小的一塊,四周圍被一些乾枯的灌木繞著。
雲巧砍掉了附近的一些,拿著鏟子慢慢地颳了一下,露出了藏青的底色,似乎是不小的一塊,雲巧拿著鏟子開始挖周圍的泥土。
花了不少時間才把這一大塊的石頭給取下來,似乎這山脈附近真有的玉脈,而這一塊像是地質運動後從玉脈滾落至此。
雲巧把石頭放進了背後的簍子裡,站起身子扶著腰看向遠處,這一片被樹木覆蓋的山林,真有這樣的玉脈,要確定其位置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再說古代開採玉礦都是歸朝廷所有,私自開採絕對是死罪。
她也不過是碰碰運氣,若真這麼容易發現,哪裡還輪得到自己。
已經是日上三竿,走到了最初挖的那地方,雲巧把那些鑿下來的小塊石頭也都放了進去,揹著沉沉的一揹簍按照原路下山去了。
還沒走到大路走,就在半山腰的位置,雲巧忽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悉悉索索地好像是來自於山腳下的樹叢裡,雲巧站在高處,看不大清楚那凹進去的地方。
安靜了一會,雲巧便看到有衣物被脫下來扔在一旁,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就有女人的聲音傳來,似低吟喘息一般,雲巧瞬間明白了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大白天的竟然還有人在這裡做這種事,雲巧躡手躡腳地往山下走去,他們不怕丟臉她還怕撞見了呢。
那叫聲越來越放肆,雲巧漲紅著臉放開步子快速地衝了下去,樹叢裡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個男人的身影提著褲子從樹叢中站了起來。
他只看到一抹梅紅的身影揹著簍子很快地跑了下去,背後紮起來的辮子一飄一飄的。
樹叢中的人不滿意了,伸腿勾了他一下,眼神氤氳地望著他,一隻腳直接伸向了他那穿起來的褲襠處。
禁不起這樣來回的勾動,他那褲襠處很快又有了反應,欺下身子在她□的大腿處拍了一掌,嘴巴便湊了上去,“小騷貨。”
“大志。。。啊!”那女子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臉上頓露出似痛苦非痛苦的表情,樹叢中頓時只剩下了呻/吟和淫/糜的聲音。
如果雲巧看清楚的那兩個人,估計會驚詫掉了下巴,那年輕女子的臉赫然就是屯家村村口那去年年初剛剛死了丈夫的年輕寡婦羅氏,而那男的,則是李翠蘭的哥哥,李大志。
雲巧跑的急,等跑回了村口,已經是滿頭大汗,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衣服換了下來往盆子裡一塞,簍子裡的石塊都傾倒了出來。
花氏看到她上了一趟山就挖了這些東西,撿起來一看,大大小小粘著泥巴根本看不出什麼花頭。
雲巧休息夠了,這才打了水把這些石頭都給沖刷了乾淨,放在太陽底下晾乾,岩石的質地太硬,雲巧自己磨不開,只能拿到鎮上的玉器店裡才行。
怕花氏心中想太多,雲巧沒和她解釋這些是做什麼的,等著都曬乾了收起來放在了牆角堆著,等著下回去鎮上了帶過去。
年初到三月這點時間,阿憨跟著巖家去了好幾回山裡,打回來的獵物大大小小地也有不少,基本都是自己吃了,到了三月中,巖家告訴阿憨,要自己進山也可以,跟著他們一塊進去也可以,這就算是出師了。
拎著最後一趟打回來的獵物,雲巧帶著阿憨揹著那一簍子的岩石,坐著牛叔家的車又去了一趟鎮上。
天不亮出發到了鎮上也已經是太陽高照了,張老爹忙於農活沒空,雲巧帶著花氏和雲苗繡的東西去了繡房換了錢之後,又取了貨這才帶著阿憨往玉坊裡走去。
一早鋪子裡客人不多,雲巧揹著簍子到了掌櫃的面前,“掌櫃的,我哥哥前些日子上山挖了些石頭,您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