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她們三個,每個做孃的心中都有著極其柔軟的一面,若是她爹孃在世,怎麼會捨得自己的孩子這般受苦呢。
晚飯後雲巧和阿憨就回去了,雲巧看著拿著衣服去洗澡的阿憨,撇不去心底的異樣,從爺爺家回來之後,阿憨的神情都有些奇怪,還有那個叫銀虎的護衛說的話。
雲巧靠在床沿看著記賬的本子,阿憨走了進來,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雲巧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從未有過的平靜,她忽然有些心慌,試探地喊了一聲,“阿憨。”
阿憨回過神來躺倒了炕床上,雲巧把本子擱在一邊,阿憨望著那房梁忽然問道,“阿巧,你說我以前是誰。”其實從一個多月前阿憨的腦海中就逐漸有什麼片段閃過,一如那晚上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那閃過的無比悽慘的畫面,今日和那護衛交手之時,他下意識的動作,好似這個身體已經做過千百回,所以不需要他如何去思考,身子就已經很自然的給出了回應。
“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發現你的時候你昏迷在草堆中,你記起什麼了嗎?”雲巧摸了摸他的額頭,該不會是那次被熊撓了之後撞到過,淤血散了?
“有好多好多的畫面,可是我卻不知道那是什麼事情,還有今天,我明明不知道怎麼打,可這雙手卻會自動的去回擊。”阿憨伸出手看著,那一招一式也不是一下學會的,他過去是誰?
“你想知道自己是誰麼?”雲巧看著他一臉的疑惑,開口問道,阿憨回頭看她,搖了搖頭,雲巧楞了一下,“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誰?”
阿憨即刻把她抱在了懷裡,他不想知道,腦海裡有什麼在一直抗拒著,他並不想回到過去,也不想知道自己是誰。
“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阿憨緊緊地抱著她,很怕會失去她。
“不想知道就不想,沒關係的,我在的。”雲巧拍拍他的肩膀,阿憨還在喃喃低語,忽然他將她壓在了身下,像是要證實自己的存在性,猛烈地吻落了下來,雲巧被親的快要喘不過氣了,阿憨朝著她的耳垂攻去,雲巧才剛剛建立起來的意識又即刻被打散了。
“阿巧,阿巧。”阿憨不斷地喃喃低語,心中有多怕,他的依賴就有多強,雲巧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不再這麼幼稚,不再傻氣,就僅僅是一個失去了一段記憶的男人,雲巧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阿憨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服,脫光了她身上的衣物。
雲巧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厚厚的鬍子遮蓋去了部分的臉,下腹傳來的一陣激流讓她的身子猛然一弓起來,嚶嚀聲脫口而出。
雲巧努力地摸著他的臉頰,“阿。。。阿憨,下次把鬍子剃掉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樣子。”
這應該是阿憨最為之全力以赴的一次,他努力地取悅著眼前的女人,聽著她不斷的喘息,不斷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那心中的一股空落被填的滿滿的,他失去了很多沒關係,他不要記起來,他還有她,還有她在,只有她能夠讓他安心。
雲巧的腿不知道何時被架了起來,阿憨這一回沒有聽她的話吹熄燈,他低頭看著雲巧那臉頰上的紅暈,還有那脖子處點點的紅痕,慢慢地進入了她。
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嘆,阿憨隨即動了起來,雲巧除了呻/吟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說什麼。
這一夜雲巧不知道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馳騁了多久,也忘了他抱著自己喃喃說著什麼,更不記得他在身體裡釋放了幾回,她唯有努力地抱緊他,再抱緊他,給他她能夠給予的。。。
這一回雲巧直接睡到了快吃午飯,廚房裡的香味都飄到了屋子裡,她才悠悠的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絕對要給他禁/欲,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某人神清氣爽,而她,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