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性教育,有一部分是來源於母親的麼。
“阿憨是個老實人,你們倆好好的,娘也就放心了,你給的那些銀子,除了給你置辦那些東西,這十兩是給你做嫁妝的,家裡再添一畝水田,其餘的就留給你兩個妹妹。”花氏看著雲巧慢慢說道,彷彿是了卻了一件大事情,如今總算能輕鬆了一些。
“讓阿憨空著和你爹學種菜。”張老爹讓阿憨有置辦了幾畝,就算是獵戶,平日裡也該下地把糧食給種了,不去打獵的時候阿憨就跟著張老爹上田梯去了,雲巧點點頭。
一早回門,花氏留著他們吃過了晚飯又嘮叨了不少事才讓他們回去,幾步路的距離花氏還在院子門口送,直到他們進了隔壁院子,這才回了自己屋裡。
第二天一早阿憨就跟著張老爹去田梯了,雲巧走進廚房,把一早剩下的粥盛了出來,又文火燉上了骨頭湯。
新婚三日,雲巧把被子放到了隔壁箱子裡,又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再去廚房的時候那骨頭湯已經熬出了香氣。
雲巧把一早熬的粥倒入了鍋子裡熱上,把花氏拿來的壇菜取了一些,簡單的炒了一下,敲了兩個雞蛋下去。
這一早上的忙碌很快就到了中午,阿憨揹著鋤頭回來了,雲巧推著他去院子裡衝了下身子,讓他喝了一碗去暑的綠豆湯這才把飯菜端上了桌子。
“明天我跟著巖叔他們去山裡。”阿憨邊喝著粥邊說道,雲巧取了另外的碗給他盛了湯,“那你小心點。”
已經過去了三個月,那腰上的傷已經好了,留下了幾道猙獰的傷疤,吃過了飯,雲巧讓他躺著給他上藥,剛要替他拉上褲子,抬頭看到他臉有些紅紅的,一看雲巧抬頭,急忙瞥過臉去。
這是害羞了?
雲巧幫他把衣服拉下,直接忽略了那胯間的不尋常,“下午還要去不?”
阿憨點點頭,雲巧越過他拿了櫃子裡的錢袋子,“那你睡會,我出去一趟。”屋外烈日高照,雲巧帶了頂帽子出了院子,如今田裡忙乎的人很少,一片水田看過去都是穀子,還沒抽穗,綠油油一片。
雲巧去了雜貨鋪裡,王大娘看到是她,這回興趣缺缺了,看她在罐子前挑挑揀揀,視線往她身上瞄了瞄,“買啥哪大丫頭。”
“王大娘,你這有針不,要長一些。”雲巧挑了縫被子的長針放在了籃子裡,又買了一些零碎的,付過了錢往外走,老婦人的眼睛是有多毒辣,這又沒有過那檔子事,從背後看那走路的姿勢還是能看出一二的,王大娘數著錢一面嘖嘖搖頭,這果真是像大家說的那樣啊,看誰還羨慕嫁的好,這不是守活寡麼。
出了雜貨鋪雲巧直接往田梯上走,她記得最上面下去右邊是林子,左邊往下走好像是一個湖。
走的出了汗,雲巧解開了衣領上的一顆釦子,站在最高處往下看,那似乎是靠著別的村落的湖,往下走了一些,還離那湖遠的很,她原本想的計劃也落了空,正要轉身往上走回去,帽簷下出現了一個人影,雲巧抬了一下帽子,看到了李大志站在她前面。
一看到李大志她心裡就來氣,好說不說,若不是因為他,阿憨會這麼跑上山去麼,這是運氣好活著回來了,去和黑熊鬧著玩,能是好心麼。
“雲巧,好久不見啊。”李大志像是沒看到她帽簷下的厭惡,從上往下,目光只落在了雲巧的衣領處,那微開的地方露出性感的一小段鎖骨,往下,伴隨著雲巧的呼吸還有那起伏的胸口。
“下流!”雲巧罵了一聲要從他身邊走過去,李大志一攔,伸手就把雲巧的帽子給摘掉了,汗水從臉頰下滑漏進衣領的那一幕,看地李大志瞬間提了氣。
“放開。”雲巧掙扎了要他鬆開,李大志拉著她的手臂,臉上那笑無比的噁心,雲巧垮著籃子的手伸手就是一巴掌揮過來,李大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