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約記得,村裡有人把田給挖深了,做個小池塘,池塘裡可以養魚,池塘上就搭建個簡單的棚子,上面養著雞鴨鵝,旁邊還攔了一點沒挖的用來種點菜餵雞鴨鵝,這和課本里學過的生態迴圈差不多。
想著雲巧問張老爹,“爹,這地若是給我們種了,不管種什麼做什麼是不是都沒關係。”
“種啥當然沒關係了。”張老爹見她這麼問,“你要種啥?”
“要是我給挖深了做小池塘呢?”雲巧心中有了想法,湖離家太遠,管不到不方便,鎮上的鋪子沒點家底根本供不起,還得確保它不虧本,這挖個小池塘成本低,養雞鴨鵝家家戶戶都有的,只不過換了個地方。
“你挖深了要做什麼。”張老爹還沒見誰把好好的水田給挖深了都灌上水。
“養魚啊爹。”這村裡也沒見誰家有養魚的,水田剛好靠近河渠,排水灌水都方便,雲巧一下有了信心,“爹,是不是還得和里正那去立個契。”
“你自個去問問。”張老爹看著女兒走去里正家,搖了搖頭繼續拔草。
從里正家出來,雲巧問清楚了,阿憨那畝水田當初要種是交了五兩銀子,以後每年的賦稅是另外要交的,要改成池塘這種另作他用的,每年要交一兩銀子的承包費用,雲巧決定先承包五年。
回家之後雲巧把這事又和張老爹說了一下,這挖池塘建小屋子的還得請人去弄,如今快到了收蜀黍的時候,雲巧要趕在這之前把事情給做完。
傍晚阿憨回來了,如今和巖大叔他們出去打獵,獵物都是對半分的,阿憨抬著小半頭的豬,手中還拎著兩隻山雞。
那雞隻是斷了腿,還是活的,一放到地上就撲騰的厲害,雲巧讓啊憨去洗洗,豬肉放在了大簍子裡,如今天熱,這豬肉隔了夜就不新鮮了,雲巧喊了花氏過來幫忙一塊處理了,山雞則放著明天拿去鎮上賣。
“大丫,你說好好的田不種你挖啥坑,院子裡不好養雞養鴨的。”花氏覺得這簡直就是糟蹋了,這麼好的一塊田,一年種穀子就好些錢呢,收了穀子還能種別的,這一挖可都只剩下一灘水了。
“娘啊,你看四周村裡誰家養魚的,就是養魚的也去湖裡了,那路遠又不好照顧,近一些多好。”雲巧把計劃簡單一說,花氏聽覺得有道理,可做起來還是不捨得。
“得,那你這麼說阿憨打獵著,豬你們都不用養了。”花氏戳了一下她的腦袋,“儘想些有的沒的。”
“娘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雲巧點點頭,“不過還是養著備用也好啊,是吧娘。”雲巧笑嘻嘻地說道,等處理好了小半隻豬,花氏拎了一些回去,其餘的教雲巧怎麼做成臘肉。
屋簷下吊起了一串串的長肉,雲巧走進廚房,把還剩下的豬肺和豬心煮熟了之後切片,又炒了一盆紅燒豬肉,拿過花氏剛剛送來的卷菜從中剖開了一半放著,另一半做了炒菜。
阿憨無肉不歡,這大盆的紅燒肉,雲巧只吃了四五塊,其餘的都是他一個人吃光的,雲巧看他這酒足飯飽的模樣,他的到來可改善了家裡的伙食,雲芝這段日子吃的好了,臉都圓了不少。
這一回阿憨打回來的東西奶奶再沒上門來鬧,也許是因為她是嫁出去的孩子,這得為夫家著想,也許是爹當初說的那番話嚇到了她,揣著那一兩多的銀子,她成親的時候大伯母不情不願的來幫忙過了,也算是沒答應爹的話,該走動的繼續要走動,不能斷了。
半夜,雲巧忽然夢中驚醒,總覺得身下不太舒服,伸手一摸,溼潤一片。放到鼻子低下一聞,熟悉的血腥味傳來,雲巧轉頭看了熟睡的阿憨一眼,掙脫了他的手臂慢慢起身找乾淨的褲子。
換洗過之後雲巧又偷偷地爬了回來,拿了塊乾的布暫時墊在了弄髒的席子上,才剛一躺下,阿憨像是有意識似的又把她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