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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要給他禁/欲,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某人神清氣爽,而她,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她怎麼不知道有點恢復記憶的人腦子裡還能想到別的姿勢。

阿憨很勤快的煮好了飯,他的廚藝不精,但是學的快,簡單的菜還是會燒,一個鹹菜炒蛋,一個娃娃菜豆腐湯,另外還有蒸肉片。

吃飯的時候看著阿憨不斷的往自己碗裡夾雞蛋和肉片,雲巧的神情很微妙,一吃完飯阿憨就主動收拾了桌子還有廚房,一會就跟著張老爹下地去了,雲巧忍著痠痛到了院子裡,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魚塘那看看。

快兩個月了,魚塘裡的魚長大了許多,雲巧把長的不均勻的都撈著分開來養,大的和大的,小的和小的,種的荷花只長出了葉子,雲巧餵食過了之後把幾條死魚撈了出來扔在上面的鴨舍中,關上了籬笆門往爹和孃家裡走去。

才剛上了田埂就看到了李翠蘭,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從自己眼前跑過,末了還不忘記瞪自己一眼,雲巧看著她哭哭啼啼地往遠處跑過去了,還能有人惹她哭了,還真是神奇。

到了傍晚的時候在孃家雲巧就知道了李翠蘭哭的原因了,李屠夫給她說了一門親事,小丫頭不依,但是李屠夫說你不嫁也可以,那就在家做老姑娘,誰也別嫁。

李屠夫就是要斷了她對陳福的念想,所以李翠蘭傷心了,覺得爹孃他們都不理解她。

喜鵲在張家住了幾天,雲苗都遇上有共同話題的了,喜鵲的繡活也很不錯,兩個人坐在一塊就常說這個,雲巧算著立揚走了有五六天了,再來兩天就要考試了。

王家確實沒有再派人過來,而朱氏一趟也沒來看過喜鵲,直到許城那考試結束,朱氏每天就翹首在村口等著,等著兒子回來。

考完第二天張立揚就和陳福他們回來了,牛車到了村口,朱氏高興的迎了上去,又是幫忙拿東西,又是細心問候,“你奶奶給你燉了好湯,回去多喝點,哎喲,這些天可累壞了吧,看你瘦的。”

立揚看了一下朱氏周圍,“娘,喜鵲人呢。”

朱氏的臉色即刻有些難看,她拉起立揚的手往家裡走去,一面唸叨著,“你別跟我提這丫頭,晦氣的很,誰讓你帶這麼個人回家的,王家都十幾個人找上門來了,說咱們張家藏了人,你說你怎麼會和一個敢拐跑大戶人家小姐的人來往,還把人家妹妹帶回來。”

張立揚掙脫不了朱氏的桎梏,路上鬧著不好看,只能被她拉著走,一聽她這麼說,不擴音高了音量,“娘你讓王家人把她帶走了,那可是會害死喜鵲的!”

朱氏見兒子激動了,訕訕地笑著,“哪能啊,娘怎麼會讓他們把人帶走,當然沒。”

張立揚這才鬆了一口,“那人呢?”

“你咋一回來就問喜鵲在哪,究竟誰是你娘誰是你家人,一路過來唸叨幾回了,我可和你說了,娘不同意你娶她的。”朱氏又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等你高中了,納她為妾還是可以的。

“娘啊,你說的什麼胡話,喜鵲是她哥哥臨走前託付給我的,我自然要好好照顧她了。”

“好好好,託付的託付的。”朱氏連聲說道,終於把他帶回了家,趙氏看到孫子回來了,也很高興,廚房裡悶了一早上的燉湯即刻給他盛了一碗,一旁的哥哥張立輝在那計較,“作個還不肯給我們喝,原來都是給二弟準備的。”

朱氏掐了大兒子一把,“你不跟著你爹下地去,在這做什麼,快去去去。”張立輝被推了出來,臉上不滿極了,“爹一個人那些地也弄好了,我才回來就趕我去,娘你也太偏心了。”

“你這都做爹的人還這麼說要不要臉皮子了,你弟這才剛回來你就說個沒完,他辛苦好幾天了。”張立輝哼了一聲,“最好是中了。”否則家裡這些年話下去的銀子,他種多少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