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tmd安全感?那黑夜我們怎麼辦?等著他們來吸我們的血?”我有些憤怒。
司徒紅轉過頭看著我,臉上呈現出的是不可思議,我知道畢冉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且畢冉絕對不會說這些粗話,可面前這情景要我怎麼文明我都文明不起來,換句話說,這句粗話可是我發自肺腑的。
“呃,sorry!”我不小心又說出了一句英語。
這次只有莫陸和王五看著我,臉上泛起了詫異,司徒紅以前聽到過我說,所以也便沒了驚訝,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段明不奇怪呢?!
我不再解釋,只是從背上抽出我的那把‘畢燃劍’,狠狠的砍向了那神像,只聽‘嘩啦’一聲,那神像居然——沒事兒!身後的土牆上卻映出了一道深深的劍痕。奇怪,誰能告訴我,我是怎麼砍到牆上的?
“老公,你在做什麼?”司徒紅滿臉不解的看著我,輕聲的問。
我轉過頭一臉溫柔的看著她,“親愛的,我只是試試我的這把劍好不好用!”
“畢公子!”沒等司徒紅說什麼,一旁的段明就走近我淡淡的說,“你手中的劍可曾血祭過?!”
廢話,我才沒那麼變態呢,“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今夜正好可以血祭!”
“我才不要!”我阻止著他。
段明仔細的打量著我手中的劍,語氣淡淡:“如果畢公子信不過我,可以先用我的血來祭劍!”
“你的血?”我不敢相信面前的這人居然會讓別人用自己的血來祭劍,難道是瘋子嗎?還是他本來就不正常?“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哈哈哈哈……,”段明淡淡一笑,“畢公子是怕我死?”沒等我說話便又接著說,“畢公子有所不知,這祭劍何須一身的血氣,只需幾滴便可!”說著輕輕的咬破手指,在我手中的劍上滴下了幾滴。
幾滴鮮紅的鮮血落在了手中的劍上,只見奇異的景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鮮紅的血只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是被劍吸進去了一樣,更好像是砂糖加進了開水了,只瞬間就融化了。
“老公,你的劍……!”正當我聚精會神思考問題的時候,司徒紅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我手中的畢燃劍此時卻顯出了幾分耀眼的光幕,就好像是一把被炭火燒紅了的鑄劍,只不過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炎熱。
我轉過頭看著莫陸,“前輩,我這劍……?”
“你這劍本就不是把普通的劍!”莫陸的語氣鄭重,眼睛裡居然都有種說不出的肅穆,“當年我鑄這把劍的時候,天現異象,我本以為那隻不過是湊巧而已,卻不想今曰到底還是沒能躲得過這一劫!”
“一劫?”我不明白的看著他,而他卻不再開口了。
司徒紅輕輕的走到我身邊,帖耳說道,“自古相傳,說這天下有一利刃喚作‘通天劍’,得此劍者可得天下,不過很遺憾這世間從來都沒有人見過,只是傳說這把劍與普通的劍無異,只有在月圓之夜才會現出異象!”司徒紅說著,打量著我手中的劍,“不過看這把畢燃劍,倒真有幾分神似!”
我好奇的舉起手中的劍仔細的打量著,劍身因為吸了血的緣故,此時泛起了微微的血絲,就好像人身體中的脈絡一般,“老婆,我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同的啊!”
“那是因為今曰沒有圓月!”司徒紅繼續說道。
我順著草屋破敗的窗戶望出去,淡淡的月牙就好像是紙剪得一般,絲毫沒有光亮的感覺。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圓月,我看還是過幾天再說吧!”說著輕輕的舞了舞那手中的畢燃劍。
此時我早已忘記了什麼行屍,可段明和王五的臉上卻還是滿臉的戒備。
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