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林若。
這也是我討厭她的原因。
貓大爺突然露出一個令人看不懂的笑容,但我莫名的感到心虛和緊張。這樣的笑容他常對我用,就在他的辦公室裡。他每一次笑,我都會上一次套,久而久之,我開始害怕他笑。
上一次見到這種笑容,還是辭職前那周的週一。
公司發了盒飯,按照慣例,我拿了一份牛肉飯和一份雞排飯,雞排是給大爺的,牛肉是給我自己的,因為他不吃牛肉飯裡的胡蘿蔔。
放下盒飯,我去了洗手間,回來時只見到雞排飯。
我拿著雞排飯去找大爺,可大爺已經在吃牛肉飯了,見到我還質問我為什麼不給他雞排飯。
我說我剛才去洗手間了,想回來再給他送過去,沒想到他先拿了。
大爺冷哼著,告訴我他只見到一盒牛肉飯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我懶得和他計較,他卻以浪費食物可恥為由將我留下,將挑在飯盒蓋裡的胡蘿蔔遞給我。
我很氣憤,表示不願接受。
他說他知道我不吃雞排飯裡的青椒,叫我也同樣挑出來給他,等價交換。
我忍氣吞聲的妥協了,然後見到他對我笑。
結果,第二天和第三天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我忍無可忍的塞給負責買飯的小妹五十塊錢,讓她以後只買魚排飯。
回憶完畢,貓大爺又開啟了話題。
他說:“我記得你說你對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動心了,幸好他們分手了。”
我沒說過幸好!我很不幸!我在心裡反駁。
他又說:“你還說他追你追得很勤,你本來看不上他,但是他沒完沒了的追求你,你不能不動心。”
我在桌子底下攥緊拳頭,強烈壓抑自己掀桌狂奔的念頭。
他仍在說:“我確實和我女朋友分手了,就在昨天。”
他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放在我面前,還替我開啟,用食指指著上面的字。
“我倆謹訂於**年**月**日假座**飯店**廳舉行婚宴,謹請光臨
——張力、林若上。”
張力?張力!
我瞪著那兩個字,腦子裡浮現一張模糊的臉,大抵是兩隻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但怎麼排列組合還有待研究。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新郎是張力!
我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所以當著貓大爺的面,我打給了張力。
張力一點也沒變,依舊不負我望的再一次先聲奪人道:“若若,放手吧,你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你,別再做一些讓大家都為難的事,這樣你也會過得更開心的。”
他說的很有道理,也很為我著想,讓我很認同。
我說:“我不是來說複合的,我是來說恭喜的,聽說你要結婚了?”
張力驚訝極了,語氣帶著愧疚:“原來你知道了。”
我說:“介意我參加麼?”
張力說:“我只請了十桌,恐怕不夠。”
我說:“我自帶板凳。”
張力說:“若若,你別鬧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頭一次由我先結束通話,我終於贏了一次。
我看著貓大爺,笑了:“黎總,咱們一起去參加婚宴吧!”
忘了說了,尤先生、貓大爺、黎副總,他們有個共同的名字被登記在戶口本和身份證上——黎鵬。
男+女=緣 05
……》
剛開口約他陪我一起圍觀彼此的前男友和前女友的秘密婚禮,我就在腦中畫下一個問號,這個問號是關於稱呼的。
開始,我叫他大爺,辭職後,我叫他尤先生,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