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只會享受,又有什麼好尊敬的?”他怒道。“那幾名羽族人想要欺負這個寧小白,是我看出來它們打不過人家,才出來勸阻,誰知道它們自不量力,還不肯讓我插手,因此才被打暈倒地,這樣又能怪誰?”
那鶴人大怒,高聲說道。
“都是你的歪理,羽族尊貴,不論做什麼事你就順著它們好了,哪來這麼多廢話?我不管你有多了不起,今天不罰你,又如何面對國人?來人!”鶴人高聲叫喚,幾名衛士這時應聲走了出來。“給我各打他們五十棍!”
易懷沙大怒,一聲低吼便要衝上前去,幾名衛士連忙將他拉住,但是這獸族壯漢卻力大無比,幾個人居然拖他不住,在大殿上拉曳而行。
那鶴人又氣又怕,正要大聲斥喝,卻聽見有人不高不低地叫罵出聲。
“都在搞什麼鬼?吵吵鬧鬧!”
寧小白和易懷沙不約而同,詢聲望過去,卻看見一個王者裝束,臉上略帶病容的男子走了進來,身邊熱熱鬧鬧地簇擁著一群服飾華麗的鶴人。
這人當然便是衛國的當代國君:愛鶴成痴的衛懿公。
衛懿公施施然地走進來,一臉的惺忪睡眼,還不住地打著呵欠。
“想睡著安穩,卻又聽見你們吵吵鬧鬧的……有什麼事好吵?”他不經心地看看大殿之上,看見了易懷沙不禁一怔,旋即皺起眉來。“又是你這傢伙。”
那鶴人看見衛懿公出來,態度轉為恭敬,連忙伏在地上,膝行到衛懿公的面前,將他牽到大椅之上。
“主公請坐。”
衛懿公不耐地問道。
“你們這些混蛋,又是什麼事啊?”
鶴人陪笑道。
“沒什麼,只因這些外國人冒犯了羽族將軍,我又想,冒犯了羽族,便等於冒犯了陛下,這事怎能善了,便正在處罰他們。”
衛懿公可有可無地聽著他的敘述,斜眼看著易懷沙,抬了抬下巴,指著他問道。
“那易懷沙呢!他又犯了什麼事?”
“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和外國人沆瀣一氣,也得罪了羽族,因此便將他找來問個清楚。”
衛懿公不耐地嘆口長氣,指著易懷沙罵道。
“你啊你啊!我是很不想見到你的,你本是我家最可恥的紀錄,要不是顧著情面,我殺了你都行,還天天找這樣的麻煩!”轉過頭來,問那鶴人道。“你想罰他什麼?”
鶴人愣了愣,才陪笑道。
“我……小的本想罰他們責打五十……”
他還沒說完,衛懿公便不耐煩地揮揮手道。
“我是罵他罵得狗血淋頭,不過那只有我能罵啊!再怎麼說他也是個衛族之人,不是你能碰的,你打了他,是不是哪天連我也可以打了啊?”
那鶴人大驚,連忙跪倒在地,大聲叫饒。
“不敢不敢,求主上恕罪!求主上恕罪!”
衛懿公呵呵一笑,大聲斥道。
“諒你也不敢造次,衛士,將這幾個小子趕出去便是!”他呼斥已畢,又瞪了易懷沙一眼,大聲說道。“還有你,這次沒你的事了,可是我還是一看你就噁心,下次不准你再出現我面前了,知不知道?”
易懷沙瞪著衛懿公,身上不住發抖,但是卻強忍著怒氣,旁邊的衛士過來拉他,他一甩手臂,便昂然走出大殿。
寧小白吐了吐舌頭,便拉著晴楚兒的手,也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去。
在三個人的身後,還可以聽見衛懿公的聲音,他的聲量並不大,但是卻恰巧傳得進眾人的耳中。
“你看看你看看,這傢伙真是野人一個,看他多沒禮貌家教,連句謝也不會說,說他是雜種,還真沒冤枉了他……”
易懷沙鐵青著臉,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