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到肖玉輝時笑了笑,臉還紅了!
李靈師介紹了雙方,凌琤他們跟李爸問好,李爸爸靦腆地說了句:“進去吧。”
然後一進門見到了李靈師的表姑。表姑四十來歲了,卻像青蛙一樣趴在地上,據說是在聞水脈的味道!?
然後是表舅舅,說是算出了自己的死期,來主宅跟親人告別。但按李靈師的說法是,那個精神病來家裡說自己要死了已經三年了但每天起得比貓頭鷹還晚吃得卻比家裡養的豬還多!
總之這家裡就沒一個正常人,最後見到老太爺,也就是李靈師的爺爺。爺爺說他在看鳥,但其實他是個盲人,而且盲了很多年。
不過最有特色的還數李靈師的娘。她在畫畫,非常認真仔細地在畫畫。這個行為本身不稀奇,但是隻要看到她畫的內容,所有人都會忍不住:“……”
李夫人舉起手中的作品,看著兒子興高采烈地問:“乖兒子,看娘畫得好不好?”
李靈師:“好!”
李夫人立馬高興地說:“那我馬上去給它剪出來!”
肖玉輝無語地瞪著李靈師,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凌琤挑眉問李靈師,“李阿姨剛才畫的,好像是你跟小輝的結婚證?!”
賀馭東:……活了二十多年,首度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
李靈師顯然已經十分習慣這種事情了,面色自然地說:“我家所有親戚的結婚證都是我娘畫的,她畫的可好啦。”
感情你們全家跟民政局有仇嗎?!
肖玉輝更好奇的是,“有法律效用嗎?”
李靈師撫下巴,“李家家法效用算嗎?”
凌琤:“若有感情糾分怎麼判?比如有人對婚姻不忠。”
李靈師:“直接送去見老祖宗。不過我娘畫的結婚證有姻緣結,一般是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她畫的結婚證可是求都求不來的東西,只有過得越來越好,沒有不忠一說啊。”
賀馭東立馬問:“外人給畫嗎?!”
李靈師搖頭,“不給。”
凌琤:“……”
李靈師:“不過你們不算外人,凌哥對我有恩,我娘應該是會給畫的。”
肖玉輝跟賀馭東剛想說拜託了,屋裡就撲過來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兇猛之勢堪比蝗蟲直撲莊稼地!
賀馭東下意識地就把凌琤護在了身後,然後他們的耳邊就開始各種嘰嘰呱呱的尋問聲,等賀馭東發現異常時,凌琤就不見了!
凌琤愕然地瞪著李靈師的爺爺,心跳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到了老爺子面前!
“別緊張孩子,坐吧。”李老太爺指指自己對面的椅子,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雖然他盲,但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任何阻礙,就跟能看見的人一樣,一舉一動十分自然,甚至比能看見的人還要靈活,一點也不像九十來歲的人!
“李爺爺,您……”凌琤坐下來,四下看過之後有點兒緊張。這屋裡有些陰森,四處的牆面全是黑色的,只有一盞豆燈的光照著屋裡的環境。兩張木椅跟一個放著燈臺和茶具體的桌子是屋裡全部的擺設。
“這裡安靜,爺爺看東西看得就更清楚一些,孩子你別怕。”老爺子熟練地倒了杯茶給自己,然後說:“我聽小靈師說了,你想知道自己的命數?”
“是的,不瞞您說,我……”
“你這是重新活了一次,這沒什麼不能說的。”李老太爺擺擺手,“來,站近一些。”
凌琤起身走到老爺子面前,就見老爺子落下茶杯,示意他蹲下來一點。凌琤照做,老爺子便用他的手在凌琤的臉上摸了摸。不是那種亂摸,而是像在凌琤臉上找什麼一樣,點的都是一些特殊的位置。之後老爺子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