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原在她這個動作裡男性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膨脹,他情不自禁地笑出聲,有種和她一起辦壞事的刺激快感。
那腳步聲轉眼就到了巷口他們的面前,只見對方倒吸一口氣,傻裡吧唧地連氣都憋了起來。
“三哥……姐……”
宋烈原換了一副樣子,沒有爽夠,心情很糟。
“瞎逛什麼。”
“我去吃飯……”宋玖再次撞槍口上了。
洛殷微側了下身,從他的包圍裡撤出來,臉色還算平靜。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那腳踹輕了,還敢亂瞟?
宋烈原眸光幽幽地盯著他,一個字,“滾。”
宋玖經過下午的認親事件早給洛殷下了“不可說”這個印章,他的腿還在疼呢,可不想再被宋烈原抽,於是一聽叫他滾,立馬感恩戴德地溜了。
洛殷看他跑的姿勢有些奇怪,“他的腿怎麼了?”
“跌了唄。”宋烈原理所當然地笑了聲,想必宋玖弄到現在才吃飯一定是在老祖奶那接受教育,量他也不敢再議論蘇家的認親之旅。
“他很奇怪。”洛殷眉頭皺起。
“哪裡?”
“看到我們在一起沒有大肆嚷嚷,這不奇怪嗎?”
“我不是醉了嗎,你說的。”
洛殷眸光幽幽地看著他,“你醉了麼。”
宋烈原呵呵了兩聲,“醉後亂摸,抱歉。”
他這回答換來洛殷一個狠踢,沉沉的一聲重擊了宋烈原的小腿,也不扶這隻假醉鬼了,扭頭自顧走了。
“洛殷。”
洛殷聽出他聲音裡的不對勁,回頭看他氣息有點喘地靠在牆壁上,用可憐又乞求地眼神看著她。
“過來,我頭痛。”
。
把宋烈原送回家,洛殷走不開,開始燒熱水給他敷額頭,按摩太陽穴,他全程都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痛感一點沒有緩解的樣子,這明顯不是酒後引起的偶發性頭疼,他習以為常的樣子讓洛殷很吃驚。
“怎麼鬧的?”
“有次雪崩事故,壓在雪峰裡凍出來的毛病。”宋烈原握住她的手,拿到額前按住不動。
“經常痛嗎?”
“偶發。”
“酒後就會發作?”
“嗯。”宋烈原感覺到額頭被人拍了一下,嗡嗡地震得他腦門裡響,他睜眼看向罪魁禍首,她的臉在燈光下冷冷地。
“活該。”
洛殷站起身,走到沙發裡坐下來,穿著黑色羊絨衫的和牛仔褲顯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她驕傲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就是不替他繼續按摩了。
宋烈原躺在床上,頭疼欲裂卻心猿意馬起來,“今晚留下來。”
洛殷無語地看著他,“我來例假了。”
隨即,聽到他蔑笑了一聲,眼眸帶著肆笑,“你會幫我嗎?”
這句暗示的意思十分明顯,男女之間不一定要做到徹底才可以快樂,這之間可以有很多事研究,宋烈原膽大又直接,洛殷也是這樣的人,所以,她直直地看著他,沒有迴避和扭扭捏捏。
“你那麼想?”
“你說呢?”宋烈原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她不會不知道自己沒有過女人,對於他而言這十分不可思議,他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自認性格沒有多大的缺憾,錢又夠花,從初中開始他的女朋友就排了幾排的長隊,從來不缺女人,到了國外豪放的外國妞更是渾身饒,到現在卻還是處,他不介意讓洛殷知道自己是在等她,為她忍耐,也不介意告訴她,自己有多寂寞如雪。
現在兩個人在同一間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