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那人又問:“那現在怎麼辦,不滅口也很難跑。”
另一人說:“我還沒想好,眼下情況對你我二人極為不利。”
李元柔看的嘴角都要抽了,這智商能做殺手?
殺手一般不是不說話的嗎,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她當即出聲:“喂,你倆擱這侃大山呢。”
兩個殺手被吸引了注意力,朝李元柔看去。
就是這個時機,落星一枚梅花鏢飛射了出去。
她專攻暗器,鮮有失手的時候。
梅花鏢正中挾持李佑安那蒙面人的心臟。
何文崢眼疾手快飛身上前將李佑安奪了回來。
還未落地便悶哼一聲,他背後中了另一黑衣人一劍。
他忍著劇痛將李佑安護在懷裡帶到安全之地,李佑安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回神。
那邊乘風落星等人已經輕鬆將另一殺手斬殺。
長公主已經滿面淚痕,將李佑安死死地抱住,兩手扶上他的頭又撫上他的臉,慟哭了起來。
回到長公主府的時候,幾人都默契地沒有開口,乘風落星等人守在門外。
長公主扶著何文崢坐下,李佑安倔強的小臉上印著五個指印,卻也知道剛才是誰不顧生命危險救了他,便沒再口出惡言。
長公主讓何文崢脫掉上衣,給他上藥。
何文崢看了看一旁的李元柔和李佑安,李元柔識趣地拉著李佑安走了。
關上門就見落星扭著身子倚在門框上,李元柔打量著他:“沒想到你這個娘娘腔還挺厲害。”
落星媚眼一挑:“奴的厲害公主還未領教過呢,不若讓奴服侍公主一次,看看奴與駙馬誰更厲害。”
李元柔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咧著嘴兩手挫著胳膊嘴裡發出“咦咦咦”的聲音,趕緊拉著李佑安走了。
李元柔拉著李佑安來到廊下,小心翼翼地問他:“安兒,你還好嗎?”
李佑安點點頭,又搖搖頭。
李元柔心疼地輕撫上他的臉:“回你的院子,我幫你上點藥吧。”
李佑安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說完轉身就走。
即使他年齡再小,有些事今日也看得分明。
比如府中面首個個武功高強,比如他母親與何文崢關係不似尋常。
如今細細想來,府中面首雖多但並未見過母親同誰有更加過密的舉動,可母親對何文崢卻不同,他心下有了計較,卻到底沒敢問出那句他是不是何文崢的兒子。
李元柔在後面追了幾步,李佑安停下來並未回頭,啞著聲音道:“別跟著我。”
他說完便徑自走了。
李元柔站在原地,心中思緒萬千,主院裡長姐在給何文崢上藥,她去了也不合適,她現在就是個電燈泡,喚了府中下人留了話便去前院尋大丫和車伕等人。
而此時的長生殿裡,李元啟怒目而視下首跪倒的禁衛軍統領,氣得砸了杯子。
李元柔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就一個人關在屋裡,來回踱步,一直到蕭洛白回來。
蕭洛白進屋的時候就見李元柔在出神地圍著八仙桌轉圈。
他過去拉住她的胳膊坐下,問:“不疼了?”
李元柔瞪了他一眼,將今天發生的事全盤托出,並將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來:“我嚴重懷疑何文崢就是安兒的生父。”
蕭洛白垂下眸子不語。
李元柔自顧自地說:“我從沒見長姐對哪個男子這般親密過,就是她那些個面首也沒見他們有過什麼過密的舉動,幾乎都是外面亂傳的,誰也沒有親眼看到過,而且今日那些面首個個武功高強,根本就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