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他從小養在皇祖母膝下,他與父皇從小一起長大,是實打實的兄弟,性格多少也會相互浸染,怪不得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樣。
說起雲王也是個可憐人,據說他那生父不甘心入當時還是公主的皇姑奶奶的公主府做駙馬,皇姑奶奶在生下雲王后便自盡了,皇祖父一怒之下殺了那負心人,雲王出生便成了孤兒,由皇祖母撫養長大……
李元柔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已到了雲王的書房外。
趙管家恭敬地將書房門開啟,請李元柔進去:“公主稍候片刻,王爺馬上就來。”
李元柔微微頷首表示知曉,待她走了進去,趙管家隨手將門關上。
李元柔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
做了公主這麼久,每日就是吃喝玩樂,託了蕭洛白的福她真的算是基本躺平了,但是她就算再愚鈍已知道書房這種處理要事的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的。
雲王竟然放心地讓她獨自待在書房這種重要的地方。
她徑直又向前走了兩步,實在是前面牆上的畫太惹眼了。
這書房四壁空空如也,唯獨正中牆面掛著一幅畫,畫工精湛,奪人眼球。
畫上少女四肢都做著柔美的動作,體態輕盈,似是在跳舞。
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面若桃花兩靨紅,嫣然一笑醉春風。
李元柔看得有些痴了,這得是怎樣的一眼萬年啊,才能將這這畫中女子畫得如此惟妙惟肖,楚楚動人。
細看之下,畫中人竟有三分長姐及笄時的影子。
李元柔的目光由人像轉向畫卷落款處,她不禁輕念出聲:“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回眸一笑,秋波起,百媚生。”
門被推開,一高大威猛的男子走了進來,見她立於畫前看得出神,不禁微怔了一下,只一瞬便又迅速恢復了神色。
李元柔狀似隨意地問道:“你畫的?”
那人輕“嗯”了一聲。
李元柔不禁感嘆:“想不到我母后年輕時是這樣的,我長這麼大從未見過母后這番純真靈動的少女形態,仿若仙子,不惹塵埃。”
那人問道:“你能看出這是你母親?”
李元柔輕笑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我就算與母后再不親,也知我母后閨名叫若宛,這還要多明顯啊,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