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死網破”。
垚半天咬牙切齒,當下也將劍八仙恨之入骨,他並不知道地蛟劍的下落,目前唯一敢肯定的便是極有可能落在了那臭小子手裡。他與此子交涉甚微,一直以來,都是劍八仙在暗處,觀察著此子一舉一動。保不齊在入鼎祭煉之前,劍八仙對此子下了什麼手腳,不但私吞了地蛟劍,而且還反過來誣陷於他。
想到此處,垚半天怒火沖天,暴跳如雷,眸光冷冽,面部猙獰,怒吼道:“什麼?你敢誣陷於我,我垚半天向心魔起誓,若是我私吞了地蛟劍,定遭五雷亟體,魂消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如今我倒是深深的懷疑你,一直以來你與那臭小子交涉頗多,定是在此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私吞了那把地蛟劍。若你今日當面承認,並雙手奉上地蛟劍,你我不計前嫌,仍兄弟相稱,否則的話,休怪我不記情面,痛下殺手”。
劍八仙眸光冰寒,嘴角不住的抽搐,仔細回想起前因後果,加之垚半天的種種表現,貌似並不像在撒謊。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向心魔起誓,要知道修為到他們這等地步,每進一步,都會遭到極重的心魔侵擾,一不小心便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故而修士們極為看重心魔,一般不會拿來起誓。
即使如此,劍八仙也沒有完全相信垚半天的話,他眸光閃爍,語氣稍緩道:“你我都莫要動怒,方才我仔細想來,你我都不可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私吞地蛟劍,而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唯一可能的便是那臭小子神通廣大,拐帶著寶物破鼎逃跑了”
垚半天眸光凝重,點了點頭,以表贊同之意,方才過於衝動,竟把這茬給忘了,語氣同樣緩和了不少,道:“師弟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你我親眼目睹了,那是正宗的上古篆文,那小子怎麼會懂?”。
劍八仙單手撫須,似略有所思般,沉吟了片刻,突然開口說道:“垚師兄,你這六耳方鼎從何而來?”。
垚半天瞅了劍八仙一眼,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好似快要抓到了什麼,卻拼盡全力,也無法觸及得到。垚半天如此奇怪表情,整整持續了半響,才開口喃喃道:“六耳方鼎從何而來?師祖曾講述於我,倒是時間久遠,我有些淡忘了。貌似此鼎非出自中州大陸,而是來自南海蠻獸諸島,至於其玄妙神通,師祖他老人家凝液期修為,也並未參透一二,是以便一直留在這地火殿內,當成了一尊煉器煉丹的爐鼎”。
“哦?原來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劍八仙點了點頭,憤憤道,他咬牙切齒,表情大為肉痛,如若此時伊林就在其面前,他定會將其抽魂煉魄,挫骨揚灰,如今嘛也只能幹生悶氣了。
經過此次的事情,劍八仙在垚半天心中,已刮目相看,寥寥幾句,他便可參透玄機。如此城府極深之人,怎能不讓垚半天心生畏懼,不敢全言以對,生怕會洩露掉什麼秘密。
“怎麼?師弟找到原因了?”垚半天故作訝然,驚呼道劍八仙臉面一板,冷哼道:“師兄莫要再裝了,是什麼原因,如今不是禿子頭上放蠟燭,明擺著呢麼!沒想到此子命不該絕,造化頗深,竟無意間觸動了六耳方鼎的禁制,上古妖文化陣,傳送走了”。語氣中透露著些許不甘,但事已至此,他又無能無奈,只能乾嚥下這啞巴虧。
垚半天對此自然早有所料,並未言語,只是臉色難看,表情大為肉痛,心中自然也有著許多的不甘。前前後後做了如此多的準備,蒐集到那麼多的天材地寶,熔鍊了無數件品階不一的法寶,還有一條萬載難尋的赤火蛟龍,甚至連傳家之寶都搭進去了,種種之事竟都打了水漂,白白便宜了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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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秘空間之中,沒有一丁點的光線,到處都是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陣陣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令人不禁簌簌而立。
這神秘空間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