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著某種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並非幻覺，而是真實存在著的。”

“這是因為虛境意志正在收縮自己的力量，以應對我的攻勢，在和我的爭鬥之中，虛境意志已經開始處於下風了。”

楊聖透露出了很關鍵的資訊，也就是他自己的情況。

目前而言，楊聖無疑是佔據優勢的。

“也正因為如此，我發現了虛境的一些秘密，這個地方，並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麼簡單，而是涉及到了遙遠的神話時代，那個已經堙滅與歲月，不見古史，只有隻言片語留存下來的神話時代。”

“那些神話，未必是虛假的，但也未必為真，所以，如果有一天神話裡的存在，出現在現實，你也無需太過驚訝。”

“當然，這些都將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甚至永遠都不會出現。”

“就眼前的事，是虛境正在崩塌，雖然只是邊緣地帶，但也讓整個世界都在生出變化，虛境的本質是高於現實世界的，散落的無窮無盡的虛境碎片，將會造就出一個前所未有的時代……”

……

現實之中，王陽睜眼，在第二時空中過去了一百多天，現實裡卻不過過去了七八個小時的時間，真可謂是此間一天，彼世一年。

隨著王陽意念迴轉，這也意味著，王陽的無量劫終於渡過了。

無量劫渡過，王陽的第七感抵達無量境界，這一刻，王陽的精神力量也因此而激增，一下子從28點，提升到了32點。

但這種提升還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還是一種更微妙玄通的變化，那是一種感覺上的變化，若要形容，王陽只能說那是一種天高海闊，無拘無束的大自在。

無量，無是沒有，是不能，量是測量，無量，是無可測量的意思。

不過，這個無量並不是說王陽的精神力量將會無限制的膨脹，這非是無量的真意，同時也太粗淺了。

所謂無量，是一種極致細微的變化，是極小之中見極大，方寸之地，亦是無限時空，是以無拘無束，海闊天空。

反應到現實，就是王陽見時光如水，洞徹入微，時感細膩到了一種難以測量的境地，堪稱極致的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