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我是認真的。”
“心婷,你就清醒點吧,詹安尼現在快完蛋了,自身難保,他還拿什麼來愛你?”梁清的聲音聽起來很陰冷,有股幸災樂禍的為味道。
夏心婷很少看電視,除了看外文臺,對中國的大事也沒興趣,不知道san發生的事故。聽著梁清的話,一頭霧水,只當他是妒忌的胡謅,“我愛他不就行了。”她說。
“他都焦頭爛額了,只怕你這點愛是杯水車薪,抵不上什麼用場。好了,回家吧,我想過了,這學期課程結束,我不想續職了,我們回英國去,或者去別的國家。”
“梁清,其實你並不是愛我,而是不想輸給詹安尼,所以才這樣遷就我。何必呢?我又不愛你。”夏心婷一點都不領情。
梁清在電話那端氣得直喘,憤怒地吼道,“夏心婷,你會後悔你現在所做的一切的。”
梁清在電話那端氣得直喘,憤怒地吼道,“夏心婷,你會後悔現在所做的一切的。”
“那也與你無關。”她“啪”地合上手機,心中暗罵神經病,多管閒事。
一輛計程車停在她的身邊,問要不要送一程。
夏心婷點點頭,自從搬出梁清的公寓,她現在反倒很少晚歸,在上海她沒朋友,宵白很忙,也顧不上她。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屋子裡發呆。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一定要改變這種現狀。
她翻開手機,看著一路閃爍的霓虹,給宵白撥電話。
宵白像是在外面,夏心婷聽到手機裡傳來汽車一輛接一輛的疾馳聲。
“怎麼了?”宵白現在一接到夏心婷的電話,就頭痛。
“表哥,我可不可以和你借點錢?”夏心婷說得很婉轉。
“要多少?”宵白心裡有點發毛,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一百萬!”
在上海,一百萬是不能做個什麼大事,但要是零花的話,那也要花一陣子呢,“你想要做投資嗎?”
“不是,是別的事,我急用,明天你能給我寫支票嗎?”
這口氣叫借?宵白苦笑不得,有點拿夏心婷沒辦法。“我可以明天給你寫支票,但一定要告訴我,你準備拿這筆錢幹嘛?”
夏心婷怔了半晌,說道:“打發詹安尼的情人。”
宵白掏掏耳朵,猛吞氣,他想他是聽錯了吧!
宵白這些日子也鬱悶,白天黑夜的對著個手機看,就連和歌手開會時,都把手機調成振動狀態,生怕自己會錯過某個電話。
他在等林蝶的電話。
寒流都來了好幾撥了,日子飛過去一個月了,再怎麼驚嚇,也該平靜下來了吧!他們都不是隨便的人,那個夜晚不能歸結於一夜情,至少該有個說法,但這個定義,他不能一個人決定,必須要林蝶的參與。
可這丫頭卻杳無音信了,大有風過而駐不留影之勢,這讓他的心情鬱郁的。
還有,他發現他不止是在等她下定義,他還非常非常的想她,這種想念有點有點近似於相思,想著她時,他會悄悄地彎起嘴角,會走神,會對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了一兩個小時。
情況有點不妙,他不能再坐等下去了,他得見見她,不然,他快要瘋了。
宵白髮現邂逅有時很容易,而你存心想找一個人很難的。
林蝶的手機經常處於不在服務區的狀態,他跑到她的學院外等,一撥一撥的俊男靚女往外跑,連站了一週的崗,就是看不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
他一發狠,急了,就不信這個邪,除非讓跑到火星上,只要她在地球,他就有辦法找到她。
他把每天的日程重新修改了下,每天下午五點到七點,這兩個小時,他準時到林蝶的學院外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