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秦亦不敢居功。”
“行行行,你總是有話說,我不跟你爭。”尉遲晞見眾人都已經酒足飯飽,便道,“昑兒這樣沒辦法直接回宮,我們先到你家休息一下,傍晚再回去。”說罷給秦亦遞了個眼色。
秦亦知道他不去王府而是去自己家,定然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商議,便躬身道:“能迎接您與公主殿下的大駕光臨,是小臣的無尚榮光。”
尉遲晞抬腿就去踢她,嘴裡道:“我讓你再鬼扯。”
“殿下明鑑,臣之言句句屬實,拳拳之心天地可表。”秦亦毫不含糊地一抬腳,卻還一本正經地回答。
兩個人竟在屋裡過起招來,不過都是沒用什麼勁力,只是點到為止地比劃了些招式。李錚凝神看了一會兒笑道:“秦兄弟。你的功夫雖然有所進益,但是臂力不足是最大的問題,若是實戰你早已經被殿下制住了。”
秦亦聞言後退幾步避開尉遲晞的一拳,直接退出戰圈道:“那是,殿下英明神武,小的哪裡是對手。”
“切,你就會說英明神武,這個詞從你嘴裡說出來根本就是敷衍,是貶義。”尉遲晞撇嘴,“我比你高是因為我英明神武,我比你能喝酒是因為我英明神武,我比你力氣大也是因為我英明神武是吧?”
“噗!”這下一直悶頭喝酒的蘇茗也忍不住噴了酒。
“嘿嘿!”秦亦壞笑兩聲看著他道,“讓你裝深沉,裝不下去了吧。”
尉遲晞也在一旁樂不可支,他們兩個笑鬧夠了,這才穿好外衣,披上斗篷出門。李錚與蘇茗與他們方向不同,俱在門口拱手辭別徑自回府,秦亦招手叫來一輛馬車,讓桑布進去照顧尉遲昑,她跟尉遲晞騎馬在前面帶路。
此時已經過了午飯的飯點。路上只有零星的幾個路人,秦亦便問:“殿下,漠雲離的話,您有幾分相信?”
尉遲晞冷笑一聲道:“我一分都不信,你回去便安排人給我查清楚,她的祖籍、身世、家人,總之能查到什麼都統統查出來。”
“恩,小的明白。”秦亦心下盤算著人手的安排,嘴上又問,“今日可還有其他事情?”
“恩,與蘇茗有關,咱們等下去相府再議。”尉遲晞說罷勒馬站定對身後的侍衛道,“吾與秦大人去雲相府拜會,爾等護送公主與阿布回秦府。”
眾人領命後便分道揚鑣,秦亦試探地問:“蘇茗向殿下投誠了?”
“哼!”尉遲晞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而後怒道,“你小子怎麼猜出來的?是不是恆之提前告訴你了?”(恆之是慕容千殤的表字,第一章出現過,估計大家都忘記了=。=#)
“殿下又與慕容兄打賭了?”秦亦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這倆人什麼時候才能成熟點兒,額,還是偶爾幼稚點兒好了。
“哼!”尉遲晞又哼了一聲,表示承認,追問道,“你快說,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前些日子茗王子來求過小臣,讓小臣查一下禮部的卷宗,有沒有質子在名陽期間回國探親的先例。所以小臣稍微跟相熟的官員打聽,原來是茗王子的母親病重。他才著急想要回國見母親一面。”秦亦不緊不慢地說。
“這跟向我投誠有什麼關係。”尉遲晞挑眉。
“殿下今兒個是不是酒喝多了?”秦亦笑眯眯地看著他,意思其實是說,怎麼這麼淺顯的道理還沒看出來,見他沒有表示只好繼續說,“茗王子離開玉枳之時只是個八歲的孩子,母妃也毫無勢力背景,所以不可能有自己的親信班底。而此次他母妃病重的訊息,他卻是自己獲知而不是透過禮部,可見他已經有了一部分自己的勢力,並且成功地滲透進了玉枳王宮。他向殿下投誠,自然是希望能夠回去見母親一面,而籌碼,應該就是將他手中掌握的某些勢力為殿下效力。”
“切,你就是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