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全身心投入到皇庭酒店專案上,而沒辦法接這個案子。這一次,桑氏陷入困境,反倒是他去請江懷深幫忙,以接受江航新開發度假村的設計專案作為交換,也就是說,他將會忙碌很長一段時間。
江懷深抬了抬眉,看了幾眼沈先非,然後笑了起來,對樂天說:“阿天,你下去迎桑總上來吃飯吧。這不提醒,還真不覺得有點餓。”
滿頭銀髮的樂天拍了拍沈先非的肩,然後下了樓。
一旁守侯多時的服務生問:“江先生,菜都做好了,現在走菜嗎?”
“嗯。”江懷深點了點頭,然後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沈先非。
整個小院是民國時期的舊式房子改造的,這間包間,一大間屋子,牆上刷著白白的石灰水,牆體有大塊的石灰剝落,桌子是老式八仙桌,板凳還是那種舊式長條凳,地板是那種灰濛濛的,一看就是年代許久。
店家故意保持原貌,就是這家店的特色。
唯一裝飾的算是中間那道隔斷,因為這間包間較大,弄了一個古典的雕花隔斷,將整個房間一分為二,拉上隔斷,就成了兩個獨立的包間。
沈先非輕咳了兩聲,便走到包間中間的隔斷處,將古典的雕花隔斷拉上,便與隔壁完全隔開了。
驀地,他不禁自嘲地笑了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總是在偷聽別人講話。
桑渝望著地上躺著的四個飽肚子的男人,不禁想起五年前為了去追那個飛往英國的男人,她也這麼拼命過。
楊正坤從未見過桑渝的身手,知道她打完了,他還傻愣在一旁,都忘了要跟著她的步調向前。
走進那間院子,桑渝看到正對面的小樓裡出來一個饅頭銀白色頭髮的英俊男子。看到那頭飛揚刺目的銀白色頭髮,桑渝想起他好像是江懷深的貼身保鏢,上次在酒宴上見過他,當時對他那頭銀白色的頭髮注目了很久,然後還聽之之八卦了一會兒這個男人的事,他的名字好像叫樂天。
樂天站立在她的面前,她不禁笑道:“見江董一面可真不容易。是不是還要過你這關,我才能見到他老人家?”
樂天笑了笑:“桑總好身手,我的確想和桑總切磋一下,不過時間不等人,改天我再約桑總好了。裡面請。”
這男人笑得很優雅,透過那銀白色的頭髮只讓人看到他的滄桑憂鬱,看不到一絲兇狠的戾氣。
“謝謝。”桑渝跟在其身後,踩著發出“嘎吱”聲的殘舊木樓梯,上了二樓。
“桑總,裡面請。”樂天做了請勢,卻在楊正坤要進門的時候攔住他,“對不起楊經理,可能要麻煩您和我們其他同事一個包間了,那個包間的菜不適合您。”
楊正坤心中雖有些不愉快,但聽得出來樂天話中有話,不禁在想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鴻門宴。
“江董,很抱歉,今天有急事,所以來晚了,先自罰一杯。”桑渝端起服務生剛給倒上的一杯酒,一口仰盡。
江懷深吸了一口煙,彈了彈菸灰,笑道:“來晚了沒關係,這菜還都是熱的。我今天請桑總來這裡吃飯,就是想讓桑總來嚐嚐這家菜的味道,因為我打算投資在市內開幾家連鎖店。”
桑渝掃了一眼滿桌的菜,喉嚨有些乾澀,不禁嚥了咽口水。
早在來之前,她就想到江懷深不會輕易地調貨給桑氏,還沒見到人就給一個下馬威,這會兒坐下了,卻是滿桌的分不清是川菜還是湘菜,她只看到紅紅的一片。她絕對相信,江懷深是故意的。
“別小看這破舊的小院,主廚是湖南有名的廚師,我可是重金挖他過去給我撐場子的。嚐嚐,包你吃了還會再來。”江懷深示意服務生給桑渝夾菜。
服務生一邊為桑渝夾菜,一邊熱心的為她介紹菜色的名字。什麼剁椒魚頭、口味蛇、辣子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