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好做朋友。
“他們都是一下子都會離開的人,跟永遠都會在一起的我們不一樣,”維拉壞脾氣、笨拙卻又認真的如此回答,“我不要他們碰你們,因為我們是不同的。”
而那時的科爾文看著她,笑了,擁她入懷。
“是的,維拉,我很開心你這樣說,”青年溫溫道:“但我們還是必須假裝,知道嗎?”
懵懵懂懂,那時的維拉說了好。
隨著維拉與馬可仕日漸成長,科爾文結束城裡的學習,開始帶著他們旅行。
曾攀上最高的山巔,也曾躍入最廣闊的湖泊,到過最繁榮的火車站,也曾乘坐郵輪飄洋過海,去看最不一樣的世界。
鯨群,就是在某一次旅途中遇上的。
*下章預告:
“你真的願意為他而死嗎?”馬可仕輕輕問她。
維拉呆了。
“我當然願意,因為科爾文,我們才能站在這裡呀,”詫異看著馬可仕,維拉小心翼翼問道:“你不願意嗎?馬可仕?”
“如果你願意為他而死,我也願意。”
維拉呆了呆:“那如果我不願意呢?”
作者有話要說:維拉想起來後,馬可仕對她而言,就像開了金手指一般的存在
☆、XXIX、
XXIX、
那次;維拉與馬可仕的獸耳在深夜的小型商船床鋪上,聽見了船底那悠悠傳來的鯨魚嗚咽;立刻從床鋪上爬了起來;驚艶互看;一得到科爾文允許,就化作人形衝上甲板,越入海中。
晃樣的海浪,他們牽著對方的手不斷深潛;和鯨魚同遊。
直到不得不換氣才上浮換氣;然後又再度深潛。
那真是如夢似幻的一次經歷,他們深深為鯨魚呢喃的那些幽幽小調著迷;深海月光一般的調子,還有鯨魚們光亮的眸子,無一不讓他們難以忘懷。
然後從那天起,他們選擇鯨魚作為夢守,再也沒有更動。
他們真的去過好多地方。
科爾文與馬可仕共度的那些童年時光,都像嶄新旅行般爛漫精彩,又像家鄉傍晚緩緩亮起的燈火炊煙,一樣安逸讓人眷戀。
曾經潛入巨大的糖果工廠,在如湖糖果庫裡打滾,將捧捧多彩糖果,看它們像雨一樣落下。
曾經租來整艘漁船,吵吵鬧鬧出海──鹹溼的海風,聒噪的海鳥,還有甲板上那些無水桶中,還在掙扎的,整桶亂蹦鮮魚。
曾經對於天空,比陸地還要熟悉。
好多好多曾經,恍如永遠定格,或不斷反覆夢境,深刻雋永,就像刻進了腦袋裡,靈魂裡。
“你們真是我的驕傲。”這是科爾文最愛對他們說得一句話。
後來,維拉才慢慢理解,並不是他們學會齜牙或扔石子這些事,真的有多厲害,而是因為科爾文愛他們。因為愛他們,所以總為他們感到驕傲。
就算她們都小小的,還不能為科爾文擊退那些軍人與陌生怪物,科爾文還是以他們為傲。
旅途中無法避免的,他們有了許多被追殺逃亡的經歷。
有時是因為夢魘下屬失控被發現,有時也是因為維拉與馬可仕一時不小心,暴露出身份,惹禍上身,被士兵追剿。
慘一點,會被鬥師集團追殺,但最恐怖的,還是遇上那些驅使夢守的夢師了。
看過好多次,那些被形色夢守穿透或攻擊的下屬,一個個陷入瘋狂亂竄,或直接倒下,恐怖至極,比什麼槍炮刀傷都要可怕。
那時,馬可仕和維拉雖都破繭進化為高階夢魘,卻困於年幼,無法展現出實力,頂多傷口復原極快,無法有些什麼作為,而科爾文夢魘下屬為了保護他們,折損了許多。
折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