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一邊警惕的注意著周圍,一邊觀察著彪子的對敵情況。此時他才深刻地體會到了,金飛龍擁有彪子這個強悍殺手之後的幸福生活。
胡彪果然不愧金飛龍的貼身保鏢,現在應該算是高全的貼身保鏢了。手中的刺刀猶如毒蛇的芯子一般,不出手則已,出手則必傷人!鬼子在他手裡,就沒有走過兩招的,全都是一招斃命,見著就死!
高全帶來的五十名戰士,全都在忙著讓馬受驚,真正顧得上去和鬼子搏鬥的,也沒幾個人。這幾位正和鬼子鬥得勢均力敵的時候,彪子來了!
彪子的速度本來就快,再加上現在又是深夜,光線所限,看起來更加有如鬼魅一般。飄飄忽忽,忽隱忽現。寒光閃爍,慘叫連連。這就是彪子出手之後的場面。兩分鐘不到,一切解決。八名看馬的鬼子,彪子一個人就解決了五個!另外有一個死於驚馬的蹄下,剩下兩個,在彪子出手的同時,就已經被我們的戰士,憑藉兵力的區域性優勢給幹掉了。
院子裡的鬼子順利解決,戰馬也全部驚掉之後,跑到了院子外頭。高全領著戰士們,跟著最後一匹驚馬就跑出了院子。在他想來,鬼子們現在肯定在滿村子的忙著攔截驚馬,哪裡顧得上這個曾經關馬的院子。
他猜對了一大半。住在村子裡的這個騎兵中隊的一百多鬼子,確實是在村裡村外的到處攔截驚馬,並且已經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代價。只不過,大部分的鬼子兵,不來這裡,可不代表所有的鬼子都忘了這個禍害之源。鬼子騎兵中隊的中隊長,草場原木大尉就是那個頭腦清醒的人。
雖然草場大尉想到了這個做了馬圈的院子,他卻沒通知其他人。中隊的鬼子兵都在攔截驚馬,作為中隊指揮官的草場圓木,當然希望自己的手下,能攔住一些馬,他把人集合起來,那才是一匹馬也攔不住了。沒有馬的騎兵,還叫騎兵嗎?
草場圓木不想幹擾部下們的自發攔馬行為,大尉只帶了中隊部的不到二十個人。草場大尉要來看看,這個院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中隊的戰馬會半夜忽然受驚跑出去了?這些看馬計程車兵都在幹什麼?他們為什麼不攔住驚馬?
高全領著人從院子裡出來之後,迎面正碰上草場大尉一幫人。
“有奸細!”草場大尉看見高全一幫人,立刻大叫出聲。
雖然是天黑,但是跟著大尉來的這些中隊部屬下,卻有不少人都是拿著手電的。看見有人,這些人的手電光當然第一時間就照過去了。藉著手電的亮光,大尉一眼就看出來,從院子裡出來的這幫子人,不是他計程車兵!這些人身上穿的不是騎兵軍裝,連日軍軍服都不是!深更半夜的,這麼一大幫子人,從出事的院子裡出來,不是奸細是什麼?
如果換成一般的人,看見疑似敵人的不明人群,並且這幫人的人數明顯比己方人數多,那麼,自己這邊首先要做的,肯定就是掉頭就跑了,最起碼,也要做好向後急行軍準備的。
但是,草場大尉顯然不同與一般人。首先,草場這個姓氏,就決定著他不能不戰先退;其次,草場圓木是大日本皇家騎兵的大尉中隊長,是帝**人的驕傲!就憑這兩點,大尉就不能撤,他有驕傲的資本,他也必須要維護皇軍騎兵的尊嚴!雖說他現在並沒有騎在馬上,可騎兵就是騎兵,作為一個高貴的騎兵軍官,他有站在這裡,俯視對方的權利!
聽到大尉的示警聲,中隊部的這幫鬼子,拔刀的拔刀,掏槍的掏槍,立刻進入了戰備狀態。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秉承著貴族的風範,草場圓木大尉大聲的質問前面的這幫可疑的人。雖然草場大尉看對面這幫人身上的服裝極似中**人,不過,他還是要親自聽著對方口中承認。
一出院門,就看見街道那邊來了二十來個鬼子,高全一擺手,戰士們“嘩啦”一下,全都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