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友軍,齊心協力共同打擊日寇!”給兄弟找了個強援,劉汝明大為高興,“抗戰時期一切從簡,咱們也不搞什麼儀式了。諫之、子瑞,你們倆握一下手,我做個見證,兩軍就算正式結成友軍了!”劉汝明可能是怕高全不重視,特意用儀式的形式要把結友軍的事定下來。
其時兩支軍隊結成友軍哪有什麼儀式?五百軍和七十四軍是友軍,和新五軍也是友軍,高全也沒和王耀武、孫殿英搞過什麼儀式。今天這個所謂的結盟儀式實在讓高全莫名其妙。明知道劉汝明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劉汝珍,可人家兄弟情深,高軍長也沒理由煞這個風景。
高全和劉汝珍相互握手,劉汝明在旁邊鼓掌相慶,五百軍和六十八軍算是正式結成了友軍。
結盟儀式之後,高全留劉氏兄弟在他的指揮部吃飯。本著抗戰時期一切從簡的原則,高軍長只是讓軍部廚房多加了兩個菜,又搞了一瓶老白乾,喊上孔宣、曹寶、孫元慶來作陪。
雖然這仨人級別稍微低了點,可五百軍的書記長、副軍長現在都在外面各司其職,各領一支部隊忙乎著呢。所有的師長、旅長也都不眼前,高全總不能為了陪客人喝酒就專程從前線叫回來一位指揮官吧?
劉汝明兄弟本就是來結交和拉關係的,當然不會因為這來怪罪高全失禮。何況來的這三位雖然級別不高,卻是軍部直屬團的三位團長,在五百軍裡來說不敢說位高權重,也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了,劉氏兄弟當然不會在這個場合有什麼不合適的表現。於是,這場軍中酒宴賓主盡歡而散。
飯後,高全挑了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開著一輛這次戰鬥中繳獲的裝甲卡車送劉汝明和劉汝珍兄弟倆回去。臨行前高全當著劉汝明和劉汝珍的面給那個司機交代:“你一定要把兩位將軍安全送回駐地,路上不得出任何差錯。車就留到那兒了,你人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留到六十八軍也行。”
“諫之放心,這位兄弟到了六十八軍之後立刻破格提拔使用!你現在還是個上士吧?到了六十八軍我就提拔你當上尉,戰車連連長!”高全的話音一落,劉汝珍立馬錶態。六十八軍還真沒有戰車部隊,猛地開回去一輛裝甲卡車,到底有沒有人會使劉汝珍心裡也沒底。既然高全有讓人留下的意思,劉汝珍當然要有所表示了。一個上尉連長算個啥?就是一個少校營長,為了和高全出好關係他也能捨得出去!
“哈哈,那敢情好。於世成,你這回算是趕上好時候了!記住,到了六十八軍就好好給劉軍長辦事,不能三心二意!記住了嗎?”
“記住了!”上士於世成抬頭挺胸回答得聲音很大。
“諫之的好意我記到心裡了,咱們之間就不說什麼客氣話了。關於收復確山的事,諫之多考慮考慮,準備什麼時候開戰和我說一聲。我這邊什麼時候準備開打也給你通報,咱們兩邊爭取同進退,一戰拿下確山!”臨上車之前劉汝明拉著高全又說起了攻打確山之事,看樣子關於確山,有關部門已經向他施加壓力了。
“現在就是個好時機。”高全忽然壓低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話,劉汝明的眼睛當時就瞪圓了!
“諫之所言何意?”在你這兒連說話帶吃飯停了老半天你也不說,這邊該上車走了你卻又說出這個話,到底是個啥意思?劉汝明顯然有點不太滿意了。旁邊站著的劉汝珍卻豎起耳朵聽著,一旦確山之戰開打,他的六十八軍肯定要打主攻,他這個軍長自然關心未來的戰爭情況。
“何意?我的意思是現在就是打確山最好的時候!”高全嘴角劃出一個弧度,雖然洪處長等人一向認為高軍長的這種笑容最迷人,可劉汝明兄弟卻覺得高全的這個笑容最奸詐。不同人對不同事的認識差別,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了。
“日軍當初攻打確山的時候是第十一獨立步兵旅團由南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