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到這裡,相盈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相黎。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主要的是,面前的人說了半天,相黎也沒聽明白那種能力到底是什麼,大致知道了是占卜、招魂之術,可是,這些,相黎自己也只是覺得不可思議,除此以外,沒有更深的感覺。
“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向你問我命運的秘密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出去找我家先生了。”相黎說著,站起身來。
“不管知道和不知道,有些事,該發生的終究是躲不過的。” 在相黎走到門口時,背後響起了相盈並不讓人愉快的聲音。
相黎走出來之後,劉大夫幾人迎上前問道:“那位夫人都跟你說什麼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那位夫人覺得空閒了,想跟人聊聊天而已。時間差不多了,齋飯也用過了,我們回去吧。”
相盈開啟禪房的窗戶,看著相黎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的嘆道:“果然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人,命盤亂七八糟,性格也亂七八糟。”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李素華帶著笑容試探著問道:“嫂子原來認識相姑娘嗎?”
看著對面新婚伊始臉上卻沒有那種新婚少婦該有的幸福表情的弟媳,相盈有些惡意的道:“不認識,只是在你們婚禮那天見過一面。那樣的瘟神,你也最好離遠一些比較好。”
相盈笑了,可是,那笑容,卻讓李素華莫名打了個寒戰。
然後,她想起了她的丫鬟弄琴講給她的關於籍家的亂七八糟的傳言。其中有一件,好像是這位夫人其實是代妹出嫁呢。那位妹妹的名字,她不記得了,不過,相盈和相黎。雖然那個總是一身男裝的相黎跟眼前這位端莊秀麗的夫人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可是,相姓,在天朝並不是大姓。
想到以後在籍家要面對這樣一位相姓嫂嫂,到了書院要面對那樣一個不男不女的相姓女人,李素華因為新婚不久就與丈夫分房的低落情緒,更加低沉了一些。
傳書寄情
聽了相盈的話語,雖然覺得不可思議,相黎也算知道了自己因何來到了這裡。
那之後,相黎再也沒有去過籍家,即使偶爾覺得想小梅了,也是讓樊醜去幫她傳個話讓小梅到醫館來聚聚。
樊醜,自從姜漓離開之後,人就住在了醫館,劈叉,打水,做飯,洗碗的活都攬了下來。讓相黎和劉大夫輕鬆了許多。
只是,每次,從樊醜手中接過信時,相黎都有些奇怪,明明他幾乎每天都在醫館待著的,到底是拿來的時間讓他與姜漓聯絡呢。
在第N次(不同於三年前的一月一次,姜漓這次離京,幾乎每天都給相黎寫一封信,有時候,甚至一天兩封,所以,沒有太上心的相黎時間長了就記不清收信的次數了)從樊醜手中接過信之後,相黎忍不住好奇開口道:“阿醜呀(自從樊醜住進了醫館,相黎就自顧給他起了這樣的暱稱),你的輕功難道已經出神入化一瞬千里了嗎?半個時辰前我過來拿藥還看到你在劈柴,怎麼現在你手中就拿著信了呢?”
樊醜那張除了瞎子都不會有人說他醜的臉因為相黎那一聲“阿醜呀”扭曲了一下,隨即擠出一個笑容道:“樊醜沒有一瞬千里之功力,不過,申養得幾隻鷹還是有的。”
“這樣啊,我說呢。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飛鴿傳書’吧,怎麼到了你家王爺這裡,就變成‘飛鷹傳書’了,而且,這絕對是大材小用嘛,你看看你家王爺都寫了些什麼。早餐吃了幾個包子都要寫出來。簡直就是在浪費資源嘛。”雖然這樣說著,相黎嘴邊還是莫名溢位了笑容。
那次吵架吵到一半姜漓離開,並沒有讓兩個人之間變得疏遠,還莫名其妙的親近了許多。那其中,多半,是託了姜漓一天一封或者兩封記錄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