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陣暈眩。
暈眩未過,那冷硬的東西便又再次狠狠侵入進來,捅的比之前更深,邊往裡擠壓邊轉著圈,感覺一股溫熱從洞裡流出,洞內受傷的嫩肉被扭曲的擠壓又被扯著往不同方向撕開。
安德耳裡一陣轟鳴,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急劇的收縮,這便是父親……這便是他的父王……曾試圖與這命運抗爭,卻沒想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便陷在這罪惡裡,慢慢腐爛,動彈不得,沒頂的悲傷絕望讓他眼眶漲的發疼,但那裡早已乾澀的流不出一滴淚來,一聲聲的低喃迴盪在這空曠的房間:“唔……畜生……畜生……”
安東尼彷彿絲毫未聞,持續的狠狠插入,轉圈,再狠狠抽離。那一聲聲疼到極致的嘶喊像是一劑春藥,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衝下雙腿間的那一點。看著身下那張年輕的臉上滿是扭曲痛苦,亞麻色的頭髮早已溼透,貼合在額前。那世界上最耀眼的綠眸失了光彩,一片麻木。嘴唇咬的快爛了,滿是血痕,身體汗溼,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燭油冷卻後的痕跡,碩大有些破皮,此時軟軟在歪在一邊,再往下的菊洞更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
這具身體正微微痙攣著,俊美如太陽的面容,殘破的身體,帶著矛盾糜爛的誘惑,讓人興起暴虐。弄壞他,獨佔他,安東尼眼裡已是一片猩紅。扔掉手中的蠟燭,摸出自己因長期縱慾顏色黑紫的棒棒,將床上人雙腿分開到最大,就著那些血液毫不溫柔的一下沒入。
“唔啊!……”體內物雖沒有蠟燭那般冷硬,尺寸卻大了一圈,把菊洞撐到極致,血從洞中汨汨流出。安東尼只覺那處緊密的含住自己的碩大,規律的一收一縮,比起女人的肉|穴絲毫不差,更是妙不可言:“啊……好……好兒子……就這樣含住父王……”
臃腫的身體抖了抖,就著血液的潤滑前後移動,大力抽插。看著自己兒子緊閉著眼,眉毛緊躇,冷汗滴滴流下,顯然是強忍劇痛卻不發一聲,淫邪的笑了笑,手摸向他軟綿綿的碩大,圈住上下撫摸:“嘖嘖……瞧瞧這裡都軟了……父王第一次幹你的時候,你可是又哭又叫,立刻就射了……父王知道你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說著手下大力套弄,在安德體內的碩大遊弋摸索,頂到一個位置,見安德渾身一抖,瞭然的笑了笑:“呵呵……是這裡……”對準這個位置,快速抽插。安德只覺身體已不是自己的了,習慣了疼痛,開始微微發麻。
自己的父親對著體內那個敏感的位置持續攻擊,體內像有電流流竄,忍不住發出嘶啞的呻吟:“唔啊……啊……”疲軟的碩大因為安撫,和這電流般的刺激,逐漸抬頭,絲帶束縛帶來的疼痛早已感覺不到,臉上因為情慾升起一抹不自然的暈紅。
“有感覺了?知道快樂了?”耳邊一聲嘲諷讓安德又是恥辱又是羞愧,卻怎麼也抵禦不了這生理的反應,碩大漲的發紫,一種想要釋放的急促感讓他的腰開始輕輕扭動。
“唔……好……就……就是這樣……啊……再多些……扭的再大力些……”
安東尼的碩大更這輕扭刺激的更漲大幾分,越發大力的來回撞擊,搖的床吱吱作響。
“恩啊……恩……不……不……唔……”安德只覺悲哀,無論再怎麼抗拒,覺得厭惡,這身體卻開始享受這暴虐的歡愉。啪的一聲,安東尼一掌大力拍向安德線條優美的屁股,留下一個紅印,引的菊洞條件反射的一縮:
“啊……真緊……唔……真舒服……讓父王死在你身下也甘願啊……”安德只覺那一掌打的他又疼又癢,菊洞早已適應了這般兇狠的抽插,一張一放含住那侵入物,洞口除了血液還混雜了一些洞內流出的透明分泌物,前面的分身還被持續的套弄,疼痛的摩擦衍生出絲絲快感加上體內那個位置傳出的一波波痠麻,讓他腦中一片空白,推著他拱著他,快攀升到頂點卻被綁著不得紓解,簡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