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的Party準備的。” 阿迪接了我的問題。
“哦,這樣啊。”
“那我們能唱嗎?” 花音問了一句。
“當然了,呆會兒打烊了以後,我們來試試唄!” 娜娜也來了興趣的笑著說。頓時花音和我興奮了起來。我們兩個在日本根本不去ktv,所以已經有好一陣子沒唱歌,說來,還真想念中國的ktv。
正在花音,娜娜和我幾個熱熱鬧鬧的討論著各自喜歡的歌手和歌曲,阿迪一個人默默調整著音響裝置和螢幕的時候,Vivian不知道從哪裡氣沖沖的衝了過來。我們一群人頓時都抬起頭看向她。
“你去上面告訴那個鄉巴佬,讓他以後別想碰我一下!” Vivian沒頭沒腦的衝著阿迪喊了一句。
“怎麼了?” 娜娜替所有人問出這句話。阿迪面無表情的看著Vivian,眼睛裡盡是輕蔑。
“媽的,才喝了一杯啤酒裝什麼醉,他媽的以為我是第一天當小姐啊!” Vivian彷彿沒有聽到娜娜的問題一樣,繼續大聲喊著。然後她抬起頭,沒好氣的丟下一句“我下班了!”就衝出店門。
娜娜表情沉了沉,大概明白了個所以然,想了想,突然看向我。眼睛裡有種我看不太出來的情緒,接著她開了口:“Pocky,你上樓去看一看,順便把他請下來。就跟他說我們打烊了。” 我點點頭,轉身向樓梯走去。轉身的時候,我看到阿迪已經站直身軀,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很快的,我明白了為什麼Vivian會那樣氣急敗壞的走了。
樓上陰暗的燈光下,有著一種紙醉金迷的味道。他一個人駝著背,軟軟的靠在離樓梯最近的沙發椅上。面前的啤酒還剩下四分之一。眼鏡的陰影讓我看不出他是閉著眼睛還是醒著的,我只好小心的走近他身邊,輕輕的搖了搖他。
“先生,你沒事吧?我們要打烊了。請你跟我下去吧。”
他緩緩的抬起頭,臉上並沒有任何紅色印記,只是迷離的眼神讓他看上去的確很像是醉了。
“先生,我們要打烊了。” 我重複了剛才的話。心裡焦急的希望他可以趕快跟我下樓。這裡沒有一個人,我突然間覺得有點害怕只跟他兩個人共處一室。雖然我清楚的知道,只要我喊一聲,阿迪他們一定會上來救我。但是,我是第一次跟一個成年的男人,還是一個喝醉了的成年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心裡面的慌張和害怕正在一點點的擴張,我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一個黑洞一樣,慢慢吞噬著我。我第一次正式認知到我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女孩。
他伸過他骨瘦如柴的手臂,細長的手指像蜘蛛一樣纏上我的手腕,然後用著一個男人才有的力氣將我拉進他懷裡,頓時一股啤酒味撲面而來。他有點微熱的臉,像一塊火石一樣在我的脖子上燙出了一個印記。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被他硬邦邦的懷抱覆蓋了。
我一直以為我所經歷過的一切足以讓我變得堅強,原來,我錯了。曾經的傷害,讓我熟悉了傷害。曾經的侮辱,讓我習慣了被侮辱。彷彿在我身上,被玷汙,被汙染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這樣的自然,彷彿我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我感覺到他的手附上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滑上我的肩頭,他的嘴唇碰到了我脖子,然後緩慢的,輕輕的往下,然後……突然一個強而有力的手臂拉開了他和我之間曖昧的距離。
我的手臂突然一疼,這才清醒過來。
我看向手臂上握的緊緊的大手,順著它的手臂慢慢的向上看,直到對上手臂主人的眼睛。我第一次在阿迪平和的臉上看到了怒氣。他對那個臺灣人說了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我眼神模糊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彷彿我生活在一個不真實的世界裡。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當我醒來我